紀薄言上來的時候,沒看見溫軟,把包著毛巾的冰塊放在桌子上,忍不住開口喊了一句:“軟軟。”
“二爺,我在洗手間。”
溫軟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讓紀薄言的心微微放了下來,但是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就聽見了洗手間的門打開的聲音,紀薄言轉頭去看,呼吸一滯,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沖。
小姑娘站在洗手間門口,小臉像是初開的荷花一樣,嬌艷粉嫩,因為剛才哭了那么久,眼睛微紅,眉宇之間帶著不好意思。
她身上穿著粉色的兔子裝,因為兔子裝本來就寬松,她穿在身上,肚子沒有那么明顯,只是微微隆起。
紀薄言只覺得身上,心里,眼睛里都像是烈火灼燒一樣,剛才被壓下去的那些欲望重新升起來,讓他全身都像是置身于火爐一樣,拳頭緊握在身側,連步子都沒辦法移動。
溫軟抬腳沖著紀薄言走過來,站到他面前,仰著小臉看他,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照耀下,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不見,聲音柔軟嬌糯,像是初生的小孩子:“二爺。”
紀薄言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衣服是他在溫軟懷孕之前買的,當時還真的打算讓她穿上,但是到了的第二天,就知道溫軟懷孕了,所以這件衣服也就被擱置了,一直放在柜子的最底層,他自己都忘記了,這小丫頭居然給翻出來了,還穿了上去。
小姑娘簡直是真的打算,要了他的命。
紀薄言俯身,伸手捏著溫軟的下巴,湊近她的臉,溫熱的吐息隨著他說話吐出來,鋪在溫軟的臉上,有些燙人。
“寶寶,你確定嗎?”
聽著他嘶啞的聲音,像是在胸腔里醞釀了好一會兒,再通過聲帶發出來,帶著幾分朦朧迷離。
溫軟點了點頭,小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咬唇,故意反問了一句:“二爺不愿意嗎?”
紀薄言的喉嚨上下動了動,鳳眼周圍暈染出一片片的桃花粉,那是動了情的顏色。
“乖寶,我是擔心……”
“我不擔心,我相信二爺,肯定不會傷到我和孩子的。”
溫軟沒等他說完,就搖了搖頭,語氣里是諸多的信賴和堅定。
紀薄言探頭,埋頭于她的頸側,聲音更低更啞,帶著深沉的壓抑。
“寶貝,你眼睛還紅著,我本來是不打算讓你再哭的,但我覺得。”頓了頓,紀薄言沒再接著往下手,伸手抱起溫軟,把她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鳳眼發紅,像是一只沒有理智的猛獸。
“如果今天不做,我可能真要被燒死了。”
隨著話音落下,紀薄言低頭親上了小嘴兒,雖然有些急躁,但還是處處控制著自己的力道。
溫軟這次的反應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好,緊z,敏感,大膽,再配上兔子裝,硬生生逼得他像個不知饜足的混蛋,抱著小姑娘一次次的。
他控制著力道和速度,淺淺的,惹得溫軟低聲的哭,夾雜著急促的呼吸,仰著小臉沖他撒嬌,簡直是要把他整個人和他的靈魂都一并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