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你的死期到了!”
隨著這一聲高喝傳入耳朵,那邊“護得周全”的話音還沒落下,簡直像是專程來打臉的一樣,公孫絕頓時臉都綠了。
成名已久的極劍客黑著臉回頭,正看見宋言踏步走來,不由沉聲道“何方狂徒,敢在此地大放厥詞?!”
宋哲倒是一眼認出了宋言,顯然他還沒有收到宋言回來的消息,不免有些驚訝,但隨即這抹訝異又化作了臉上的冷笑“宋言?”
宋哲在宋家這一代里排行老二,兩人本來應該以排行相稱,就好像宋知行稱呼宋言為“六哥”一樣,不過以他們的關系,能夠直呼其名,沒有張口閉口“豎子”就是極限了。
宋言看都不看公孫絕,也懶得跟宋哲打嘴仗,目光在周圍掃視著,他在找賬房存放銀票的地方。
為了這點小事,宋言倒也不至于要了宋哲的命,不過從身體原先的記憶中,宋言已經找到了教訓對方的辦法。
可惜宋家賬房的保密機制還不錯,并不能讓他一眼看出藏銀票的地方,于是宋言幾步走到宋哲的面前,沖他揚了揚下巴“賬房的銀票放在哪?”
宋哲被他問得一愣,被他這態度搞得怒極反笑道“你在北地出家出傻了么?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
砰!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宋言已經猛然一記膝擊,徑直撞中宋哲的腹部,一股劇痛頓時讓他感覺腹部翻江倒海,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宋哲這些年也沒有多勤于習武,只是個不入流的后天武者,他應該慶幸宋言對于力量的把握極度精準。
否則只要他的力量稍大上一分,就可以讓宋哲的肚子爆出一個血口,當場斃命再無幸理。
宋言緊接著又是右腳一絆,直接讓宋哲摔倒在地,隨即一腳踏在他的后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這一系列過程行云流水,一旁的公孫絕這時候才堪堪來得及抽出長劍,一劍直指宋言的咽喉而來,畢竟是慣于行走江湖的劍客,出手便是殺招。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眼前這陌生青年全然沒有躲避的意思,甚至連看自己一眼的想法都奉欠。
于是長劍就這樣停在他脖子上,公孫絕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趕快放開理學公子,否則休怪某家劍下無情!”
他從先前兩人的對話中聽出,這青年多半也是宋家之人,他也不好直接痛下殺手,只好這般說著。但心中還是有些惱火,畢竟宋哲已經落于敵手,這說起來也是他的失職。
隨著公孫絕這句話出口,宋言終于側過頭,又看了看脖子上的劍尖,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宋言不愧是“大嘲諷術”點滿的人,光是這眼神中的不屑和傲慢,差點激得公孫絕一劍刺下去,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沖動。
然而下一刻,他就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宋言很干脆地往前一步,直接拿脖子去撞公孫絕的劍刃,而長劍非但沒能刺穿他的脖子,反而像是撞到鐵板,直接就彎曲起來。
公孫絕不由瞪大眼睛,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常識理念。
要知道,此時劍身中還有他灌注的先天真氣,說一句分金斷石也不為過,遠不是普通金屬銳器可比的……
“金剛不壞,佛門武者?!”公孫絕忍不住抽身后退,望著宋言的目光已經滿是凝重——他怕自己再不退的話,陪伴自己十幾年的佩劍,會毀在這個地方,毀在……別人一脖子下。
“金剛不壞?”宋言聽到這四個字,不由沖他笑了笑,也沒有辯解的意思。
“金剛不壞”是佛門硬功練到極致的形容,像金鐘罩練到大圓滿之境,再凝練就是金剛不壞神功,大光明寺也有專門的功法對應。
宋言其實沒有練過硬功,但易筋經本身也有這方面的強化效果,練到99級之后,說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