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說過了,以現在的她很難在茫茫大海里找到一個人,但腥想很久,除了遍布各地的海軍,海賊,還有革命軍!她不可能在海軍處大肆搜索艾斯的蹤跡,那只能從革命軍的情報網下手了。
在卡普的辦公室坐了一下午,茶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爺爺,我爸的電話有嗎。”已經坐看爺爺吃仙貝喝茶還有睡午覺。
“你問這個做什么?”卡普面不改色,斜眼。
“想問點事情。”不可能告訴卡普自己要做什么的。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告訴你。”吹鼻子蹬臉的卡普像個小孩一樣耍賴著。
“那我上路飛的船跟他一塊冒險。”笑臉里蘊含了威脅,被腥要挾的卡普目瞪口呆“你”手里的仙貝都被捏碎。
“砰!”氣得額頭暴起青筋“你是要氣死我!我可是把你培養成兇猛的海上戰士啊!”
捂著頭的腥心里怒吼兇猛個鬼啊!
“10年,我呆了不止10年吧?”當初被強制應承下來,卡普就要有她隨時可能反水的心理準備。
“”卡普的眼里帶著審視,腥理直氣壯的挺直腰板。
以為要跟卡普打持久戰了,準備好摩拳擦掌,只見卡普在凌亂的桌子上翻找著,然后拿起眾多文件下的一本書,翻開某一頁里面夾了一張紙條,遞給腥。
極惡革命家的聯系方式就在你的辦公桌上面嗎!
意外卡普的妥協,她仿佛能感受到卡普的無力,疼愛的孫女竟然要挾他,腥心下雖然愧疚,但這件事非做不可!
眼里是慎重,接過那張紙,她收起平日的玩笑模樣“爺爺放心,家人永遠是第一的。”所以守護弟弟的事,就讓她來吧。
似乎要嚼出這句話的含義,他也只是擺手,不再說話。
回到房里,攤開手掌,是一直攥在手心的紙條,上面即便是一串簡單的數字,也看得出主人是個闊達大氣的人。
“”靜默的轉動電話蟲上的數字,撥打給自年幼時就再沒有接觸過的父親。
“喂。”聲音沙啞的男聲,電話蟲的樣子形如他,如記憶里的同樣,是沉穩的眼,習慣向下彎的嘴角。
“老爸。”
“”可能沒想到,腥給他打電話了,電話蟲的樣子,嘴巴微微開合著。
“小腥。”想問最近還好嗎,其實是知道她過得不錯,常年父親這個位置的缺失,他想找什么話題,卻開不了口。
“大忙人哦。”本不想這么說的,就是氣這個男人出現在路飛面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去見路飛也不見我。”語氣里帶著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撒嬌。
電話那頭的龍看著電話蟲變得氣鼓鼓,仿佛想到多年前他離家時,躲在門后偷看他離去的小家伙。
他從各個地方的眼線來獲取這位海軍準將的消息,他也曾遠遠的看這個已經長大,且意氣風發的孩子,縱然如此,面對她始終不能似面對路飛那般簡單。
心里話語千萬,到嘴里也只是簡單幾字“不敢見你。”
不是不想,不是不能,而是不敢。簡單一句,腥已經了然,心里那點郁結消散了,嘴角上鉤“下回有空了,我去找你。”既然你不敢,那做女兒的,主動一點又有什么所謂。
看著電話蟲下彎的嘴揚起笑意,忽想到自己的正事“對了老爸,能幫我找一個人嗎?”
“誰。”
“火拳艾斯。”
“行,找到給你答復。”
本想再說幾句,怎知電話蟲那頭似乎在歡呼著什么,傳來聲音“sa參謀長”再細一點的聲音她已經無暇顧及,腦海里不斷猜測著,薩博?是是她的弟弟薩博嗎!!
龍似乎是遠離了吵鬧之地,把心里的疑惑問出“老爸,薩博參謀長,是黃發,喜歡拿水管當武器,像個不正經的貴族,年級比路飛大點的少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