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微瞇著眼,房間內一片漆黑,撐起身,頭痛欲裂,手腕處還有點酸痛,只記得自己喝了一杯...什么玩意來著?
門被打開,月亮正高空,背光的來人看不清模樣。
“咔噠。”房間內的燈亮起,驟然的光亮讓眼睛瞳孔緊縮,下意識閉眼。
待到適應之后,睜眼,香克斯已經端著一盆熱水一臉郁結的站在她面前:“?”這是作甚?
此刻香克斯的腦海仍是剛才腥緊緊把他抱住的情景,倘若這時她沒醉酒而用能力一看,香克斯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區別于平日處事不驚的模樣,他像極了一個愣頭青小子,因為喜愛的人主動示好而心跳加速。
腥那小兔一樣的眼睛迷離看著他,卻沒想嘴里吐出的話足以讓他什么興致都被壓下。
‘小路飛,有壞蛋。’暗紅的瞳盛滿了控訴:‘手痛,要小路飛吹吹。’說著還把手往他面上揚,白皙的手腕上紅印子清晰可見,是他的手筆。
這時候還能把他當成是路飛,撇了撇嘴,順從的吹了吹,懷里人心滿意足的頭埋在他身上:‘小路飛...真乖....’呢喃過后沒了聲息,竟是睡著了。
“......”
“那個.....我是不是給大家添麻煩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略帶抱歉的目光看向恍晃神的香克斯。
香克斯收回思緒,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頭很不舒服吧。”擰著熱乎的毛巾就蓋在她的額頭上。
頭痛得到緩解,隨即臉色也緩和下來:“...嗯。”
香克斯只是坐在凳子上低著頭,臉邊上的紅發垂著,遮不住好看的側顏,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這片刻的寧靜卻讓她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
直至頭上的毛巾由燙變暖,香克斯重復著擰毛巾再給她蓋上的動作。
即便只有一只手,好似什么事都難不倒眼前的男人:“....謝謝你,香克斯。”她好像,欠了他許多。
“....”黑瞳眼里只印著腥一人,香克斯輕笑:“笨。”把毛巾收掉,輕敲她的額頭:“睡吧。”還幫腥掖好被子,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不一會,香克斯又進來,把門帶上之后,關上大燈,打開桌子上那盞油燈,然后坐到她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她這些動作一氣呵成。
“干,干什么?”手不自覺的捉緊了被子。
“不是說了今晚要看著你睡的嗎。”油燈的橘光打在他的臉上,硬朗的面容變得有些柔和。
出現了又是這個坦蕩的笑容,腥一個激靈:“我...你....”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立馬捉緊被子閉上眼睛。
香克斯勾唇看著就在面前的秀色可餐,可真不會防備男人啊,腥。
眼睛緊閉也不敢有一絲動作,在這種繃緊的狀態精神與天人交戰,那人的目光似在她臉上而后到身上游移,即便詳裝著睡覺,她的臉沒有表情,但耳朵卻染上紅霏。
別多想!人家不過是好心而已!你緊張什么緊張!
內心戲十足,卻始終不敢睜眼,所幸那人也沒有多余的動作,酒醉后清醒,雖然頭疼緩解,但睡意還是有的,就在這種情況下,她逐漸步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香克斯已經不在,洗漱過后,看著船上人比前幾天都忙碌,拍了拍一早就吃著肉的拉齊魯:“發生什么了嘛。”
拉齊魯摸著下巴,不應該啊,不是都說船長把腥抱房里了嗎,還能這么早起?
手在拉齊魯面前揮著:“?”干嘛呢!
“噢!快到目的地了。”待會找耶穌布八卦一下,順道拿一份上次的照片。
香克斯正在船頭站著,跟馬爾科談著什么,馬爾科看見她:“喂腥!”
走上前,腥一臉愧疚:“昨天抱歉啊,給你們添麻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