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多弗看拿報紙正一臉雀躍的baby5, baby5看見他,立馬舉起手上的報紙:‘多弗多弗!你看!是腥是腥!’
多弗聞言嗤笑:‘呋呋。’
‘她,還會回來嗎?’baby5雀躍的神情沉了下去,拿在手上的那份報紙也隨之垂下,手上力度極大,報紙被攥的變形。
baby5看到多弗眉間開始冒起青筋,笑容不變,只是紅瞳里涌現出某種執念一般,嗓音低沉:‘她會回來的。’語氣里是志在必得:‘她是我的。’
當初在柯拉松哦口中得知腥死,撤退后的baby5吵著鬧著要跑出去找腥,被盛怒的少主吊在大門3天差點就死了,他房間里有一件腥的大衣還是少主從大雪里找回來的,天知道他們少主找了多久,在少主那段猶如瘋魔的日子里,沒有人敢問多弗,逐漸他們有了一個共識,腥是他們少主的逆鱗。
這些沒頭沒腦的對話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總的來看,他們好像并沒有把她當作背叛者?倒看不透這個痛恨背叛者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這一點倒是很奇怪,明明她是以死的狀態退場的...
四天前,遠在十幾艘船后面的巴法羅和多弗。
‘多弗,我們就跟在他們的船后面嗎。’巴法羅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人正散發著駭人的怒氣,連他的后背都滲著汗。
拿著望遠鏡的多弗喉間發著不明意義的聲響:‘呋..’他的小只,被紅發抱走了。額間的青筋爬滿,他的,那是他的!
‘....’巴法羅覺得他后背有很多煙灰不斷掉落,他也不敢說。
聽到腥這個問題,男人紅瞳里清明,染上了笑意:“本來就是要把你帶回去的,是生是死....”勾著嘴角:“又有什么所謂。”
....說這話就是即使把她下葬了這家伙也要去挖墳嗎。
被這話驚到了“.....”她樣子現在一定看上去蠢極了,雙眼瞪圓,小嘴微張,眉頭還皺著,一臉:你這人有問題?
多弗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一下把腥籠罩住,他坐到腥的一旁,像腥一樣腹部蜷縮,身上的傷口因為動作而又再一次滲血,他低頭。
耳朵感受到那人呼出的氣,腦袋往一旁躲開,平頭男眼神一瞬變得陰郁,然后變得饒有趣味,又靠近了一點,嗓音低沉十分好聽:“腥,我身上好疼。”
你疼?認真的嗎,現在才說?求人就這態度?
嘴翹起,頭扭一邊假裝沒有聽見。
“腥。”聲音輕柔,像對戀人纏綿的耳語一般:“身上...疼...”
身上一重,下意識就用手抵在某人的傷口上:“喂!不是說了別強迫我....”看過去,張狂的男人緊闔著雙眸,薄唇蒼白。
能力一看,多弗已經處于失血供給不足導致昏迷的狀態,撇了撇嘴,還真是會逞強,還要去這人國家做客兩年,又不能放任不管,認命手抬起給男人治療。
怕他暈了等會摔下海,為了減少麻煩,扶著讓他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心里不忿,壞心的戳弄他的臉頰,仔細的打量著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這男人皮膚比女人的還細膩,手作畫筆,描繪著多弗的臉龐。
手猛然被捉住,力度輕,但強硬將她手放到自己臉頰旁像小貓一樣蹭著:“你果然不舍得我死,腥。”語氣無力,但得意難以掩蓋。
嘴角抽動,還真會得寸進尺:“...”早知道只治療一半,留個傷口讓她隨便戳一下算了。
試圖把手收回來,男人不讓,仍是闔眸的樣子,似吸食令人上癮的東西一樣,嗅著她的味道,腥把手貼著男人的臉上,捏起他的臉頰肉:“還真給你臉了啊,多弗。”
放縱她的動作,甚至還牽起她另一只空閑的手也放在自己的臉上:“呋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