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一身白衣,英俊的不像話的男子,羅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人是誰?怎么在來這。
要知道,這片野坡都是一些樹,荊棘條,雜草,根本就是個鳥不拉屎之地。
“你叫我?guī)熜帧!?
白衣男子聽羅玄叫他師兄,臉上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
“不知師兄有何吩咐?”
看著白衣男子笑起來一臉的溫和,可是羅玄卻不敢大意,向白衣男子鞠躬低聲說道。
這白衣男子鬼魅般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肯定是天狼幫身懷高明武功的高手。
這種高手,脾氣秉性最難捉摸,一個不好,隨手干掉自己都有可能。
季猴子就是個例子,自己都沒得罪他,就被他整的差點掛掉。
“你叫羅玄,你說你是剛進入天狼幫的,我看你天狼煉體術(shù)已經(jīng)有了相當?shù)幕鸷睿趺纯赡苁莿側(cè)胩炖菐偷摹!?
白衣男子前一刻英俊的臉上還是笑容顯露,下一刻,臉上卻是異常冷漠,他的身上更是一股無形的氣勢散發(fā),雙眼如電般照在羅玄身上,冷冷地說道。
被白衣男子眼睛死死盯著,羅玄只感到身發(fā)冷,身上還沒完好的傷口好似又被他的目光再次撕裂,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不敢欺騙師兄,小的真是三個月前剛進入天狼幫的,師兄不信可以去雜藝處季管事那一問便知。”
“三個月前,這還算說的過去,你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
白衣男子聽了羅玄的回答,這才慢慢收回身上的氣勢,接著問道。
“回師兄的話,小人因為沒能完成任務(wù),這才受到懲罰。”
羅玄心里有些急,自己還要急著療傷,還有二百根荊棘條的任務(wù)要完成,可沒時間陪他在這聊天。
不過,想歸想,他卻是不敢有絲毫不耐之色,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
聽了羅玄的回答,白衣男子臉上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找了處高地席地而坐,從懷中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酒壇,隨手拔掉封蓋,自顧自的仰頭喝起來。
“這。”
看到白衣男子竟然不走,還坐了下來,羅玄有點懵了,不知道這家伙想干什么。
難道這家伙是季猴子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
羅玄腦中突然想到,如果真是季猴子派來的,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白衣男子連著喝了幾大口酒,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大袖一抹嘴巴,看著羅玄說道
“小子,你不是要砍荊棘條嗎,愣著干麻,還不動手,難道你剛剛是騙我的?”
“我,”
羅玄感覺今天自己遇到了怪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會溫和,一會又冷若冰霜,讓他摸不清頭腦。
“呼。”
羅玄深吸了口氣,想要先修煉療傷的打算是泡湯了,不知道白衣男子的來歷和意圖,他怎么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修煉。
“那就只能先砍荊棘條吧。”
他只能先動手砍荊棘條,看看這家伙能呆多久,最好一會兒就走,那自己就有時間修煉了。
不過當羅玄掄起大斧砍時,這才感覺他此刻的情況有些不妙。
早上他從食堂走到這,就一陪這白衣男子站到現(xiàn)在,身乏力,加上出了許多的汗,使的有些結(jié)了血疤的傷口被汗水浸透,開始冒出絲絲血絲來。
“唉,真是屋漏便逢連陰雨啊。”
羅玄忍不住嘆了口氣,咬牙催動天狼煉體術(shù),瞅準一簇有五六枝粗大的荊棘長條,一斧砍下。
就見斧頭鋒利生光,瞬間砍下四條荊棘條來。
“哼。”
羅玄一聲悶哼,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呃,勁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