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之女袁儀吃驚,還真有什么上古九絕大陣?她以前怎么沒聽說過?本來,她以為是那白衣少年隨便胡諂的,這什么上古九絕大陣根本不存在。
“妙,果然精妙!”袁伯盯著木盒一瞬不瞬,雙眼異彩連連。
“那父親,你,可會破解這上古九絕大陣?”袁伯之女袁儀忐忑問道,問完,心提到了嗓子口上,竟然緊張起來。
袁伯一愣,看著木盒的九絕大陣,張了張口,最終搖頭“這九絕大陣,乃是上古最難破解的大陣,沒有之一,便是我,也破解不了,九洲位面,現(xiàn)在,怕是沒人能破解得了。”
袁伯之女袁儀呆了。
父親,竟然,真的無法破解?!
可是那白衣少年為什么能破解?
難道那少年,不是巧合?
“父親,你說,九洲位面,沒人能破解得了這九絕大陣嗎?”袁伯之女袁儀吃吃問道。
袁伯點頭,一臉凝重“這九絕大陣,乃是九個大陣融合在一起,要破解這九絕大陣,就必須凝聚出九個融合大陣,以我現(xiàn)在的陣法水平,也只能布置六個融合大陣而已。
袁伯之女袁儀只覺嗓子有些干啞“那父親,有沒有人,運氣好,碰巧之下破解了這九絕大陣。”
袁伯一聽,當(dāng)即便喝斥道“胡鬧!這九絕大陣,乃是上古最難破解的大陣,連我都破解不了,九洲位面沒人能破解得了,又豈是運氣好就能破解的?”
袁伯之女袁儀驚呆。
“父,父親,其實,有一個人,破解了這九絕大陣。”袁伯之女袁儀喉嚨嚅動,說道。
袁伯震驚“你,說什么?不可能!就算是我們圣地陣法師總公會會長都破解不了!”
袁伯之女袁儀問道“難道連段裕大人都破解不了嗎?”
袁伯一怔,搖頭“是的,段裕大人,拼盡全力,也只能布置八個融合大陣而已。”
袁伯之女袁儀內(nèi)心震憾,連段裕大人都破解不了嗎?段裕大人,乃是圣地現(xiàn)在公認的第一陣法師。
“可是,今天在大殿上,的確是有一個人,打開了這個木盒。”袁伯之女袁儀口干舌燥道“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連李管家都看到了。”
袁伯一聽,震驚中,急然道“你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快!”
要是真有人能破解這上古九絕大陣,那絕對是震憾圣地陣法界的超級大事。
袁伯之女袁儀趕緊將今天在大殿上發(fā)生之事說了一遍。
袁伯越聽越震驚“你說,那個少年,只是輕輕一撫,便將這木盒打開了?”
“是的,父親。”袁伯之女袁儀道“他說,這是上古九絕大陣,連父親你也打不開,我和李管家當(dāng)時覺得他是故意詆毀父親你,所以,便請他離開了。”
袁伯站在那里,臉色連連變幻。
一撫!
就破解了這九絕大陣?
這是什么陣法水平!他已經(jīng)無法想像。
這世上,真有的人,有如此恐怖的陣法水平嗎?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對方還是一個大帝境的少年。
震憾中,袁伯站立了許久,方始開口問道“那少年,他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在哪?”
袁伯之女袁儀搖頭“我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他是和李記酒樓老板李盛一起來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圣王城李記酒樓。”
“父親要是想見他,要不,我去請他過來。”
袁伯一聽,搖頭“不,我親自去見他!”
袁伯之女袁儀吃驚“父親,要親自出府去見他?”
她父親研究上古那個殘缺大陣,多年已不出府,連平時圣王閣閣主來了,都不一定見,現(xiàn)在,竟然要親自去見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