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鎮上的酒店。
“請進。”
剛服完藥正在鞏固的姚與之閉著眼睛盤腿坐在床上說道。
“我進來咯。”
穿著全身裝粉紅兔子睡袍的小舞推開門走了進來,這件毛茸茸的兔子睡衣還是姚與之找人給她定制的。
“你的傷勢怎么樣了?”
小舞走到房中的大床坐下,關切的問道。
“現在已經有了大概三環的實力吧,明天晚上就能恢復到四環的實力,雪崩這些藥物還是不夠,這些藥只能說是一般水平。”
姚與之睜開雙眼,呼出了一口濁氣。
“對了,我去給你端藥來!”
小舞好像突然記起來什么,下床穿著拖鞋就是一路小跑。
盤腿坐在床上的姚與之看著小舞的背影和她帽子后面一跳一跳的兔子耳朵,突然有些許的感動。
不多時,小舞雙手端著一碗黑色的藥水,小心的走進房間中。
“看著就好苦啊。”
姚與之看著這碗黑水,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良藥苦口利于病嘛。”
小舞坐到床邊,有手里的調羹撥弄了下碗中的藥,輕輕吹了吹。
“啊~~”
“我自己能吃。”
看著小舞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白皙的右手遞藥過來,姚與之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
“嗨,這有什么嘛,你這不是病患嘛。”
小舞不在意的說道,堅持要喂姚與之。
“行吧行吧。”
看著堅持的小舞,姚與之也不好拒絕,張口喝了下去。
只不過他突然想起了哪位個著名的典故。
‘大郎,該吃藥了。’
“很苦嗎?”
小舞看著姚與之突然顫抖了一下,問道。
“有點。”
姚與之點了點頭,他總不能把武大郎的故事講給小舞聽吧。不過這個藥確實是很苦,和地球上的中藥有點像。
“那你自己先喝,我去買糖。”
小舞把藥碗遞給姚與之,轉身走了出去。
“等會!”
姚與之接過藥碗,突然喊住了小舞。
“怎么了?”
小舞回頭疑惑的說道。
“你不會有的糖不吃吧?”
“沒,只要不是什么很奇怪的糖我都吃。”
姚與之說道“只是你忘了帶錢。”
姚與之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魂器中取出一個皮夾子丟給了小舞。
“快去快回。”
姚與之提醒道。
“好說。”
小舞拿著皮夾子,快步走了出去。
就在小舞出去之后,姚與之把碗中藥水一飲而盡,再次盤腿冥想起來。
一刻鐘過后,姚與之再次睜開雙眼,但是小舞并沒有回來。
“草。”
看了一眼時間的姚與之罵道,估計又是那個不長眼的招惹了小舞。
姚與之連忙起身出門,一路小跑跑出酒店。
果不其然,剛出酒店大門,就看見穿著粉紅兔子睡衣的小舞和對面幾個流里流氣的街溜子在吵架,小舞身邊還有之前早上見過的血薔薇和血蓮。
“這是什么情況?”
姚與之快步走到小舞身邊,皺眉看著面對的幾個街溜子說道。
“怎么,這就是你的男朋友,這么虛,能滿足你嗎?小妹妹?”
為首的一個黃毛伸出手想要調戲小舞。
“唉。”
姚與之輕嘆一口氣,小舞和這幾個街溜子估計是剛碰面沒多久,不然他們早就被小舞打爛了,又或者說小舞跟著自己之后脾氣變好了?!
“能不能滿足她我還不知道,但是我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