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然后被拆了。

王界上街買了點慰問品，前去醫院探望趙盈盈。

611號病房。

王界敲了兩下門。

沒人回應。

睡著了嗎？

王界又要敲門時，病房門開了。

“你終于來了。”楚東菱道。

王界走進病房“你像是等了我很久。”

楚東菱“我早上五點就來了。”

“看出來了，普通人熬夜黑眼圈都像你這么重。”

王界白了楚東菱一眼，看向病床上將腦袋捂在被子里的趙盈盈，問“睡著了？”

“沒…沒有”，趙盈盈悶悶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王界學長早上好。”

“醒著啊”，王界笑道“捂在被子里面干什么？”

趙盈盈抓緊被子“我現在沒有頭發，不好看，而且……而且……嗯……”

趙盈盈發出奇怪的聲音。

“e……你變禿了，也變強了。”王界忍不住皮了下。

“王界學長不要笑我。”趙盈盈羞聲道。

“我沒有笑你，來，快出來，昨晚又不是沒看過。”王界道。

趙盈盈聽到這話，又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蒸汽機一樣的聲音。

“她怎么了？”王界看向楚東菱。

楚東菱道“我把昨晚發生的事都告訴她了。”

王界點頭，這樣很好，也用不著他來說明了，趙盈盈需要對自己里人格有一定的認知。

楚東菱“包括你看光她身子的事。”

王界“……”

病房陷入一段時間的沉默。

王界解釋道“這是意外，你的衣服是這家伙燒的，而且我那時為了救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什么都沒看見。”

“真的嗎？”柔弱且不自信的聲音從被窩鉆出。

“真的”，王界取出口袋里的假發，將話題轉移“來的路上我買了一頂假發，送給你，你戴上試試。”

楚東菱“……”

看望病人送假發合適嗎？

偏偏趙盈盈還接受了，伸出小手出來拿。

王界把假發放到趙盈盈手上。

“謝謝。”趙盈盈手縮回被窩。

然后被窩一陣蠕動。

趙盈盈小心翼翼的揭開了被窩，露出半張臉，柔弱出水的眼眸盯著王界“合…合適嗎？”

“有點偏”，王界上前幫趙盈盈調理。

趙盈盈下意識想要將腦袋縮回去，但忍住了。

“這下合適了”，王界退后點頭“很漂亮。”

趙盈盈面色一喜，慢慢從被窩里出來。

“對了，你的眼鏡我幫你修好了。”

王界將重新嵌上眼鏡框的眼鏡，交還到趙盈盈手中“這是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吧，好好保管。”

趙盈盈看到眼鏡，身體一顫，想起了不太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