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不都喜歡去國外深造嗎?”暖纓又問。
“你以為我在哪里上學?”胥夜反問。
“好吧,我不知道。你常常到國外出差,這次估計也是,所以我才以為你一直在國內。”暖纓寫。
“我在國外也申請了學位,國內當然也有,大學并沒有哪里比較好,看需求,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上學不能只是上學,太辜負時間。”胥夜看著女孩說,其實等他把公司的事處理好,他也會去她附近的城市,再想見面就不那么難了。
“給你足足的5分鐘掌聲。”暖纓佩服這樣的人,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有能力有毅力去爭取,但她做不到。
“會有人來接你吧?需要我送你去柯文那里嗎?”快下飛機,胥夜問。
“你怎么送?在這里你不是一樣也沒有車?”暖纓覺得胥夜問的好笑。
“會有合作商過來接我,可以順路送你去。”胥夜解釋。
“會有合租人過來接我,不需要順路,謝謝。”暖纓郁悶,資本家真是了不起。
胥夜沒說話,笑了,她有時候心思成熟,不亞于成年人,但有時候倒還真是個小孩。
下了飛機,柯文和奧萊特來接她,奧萊特說:“一個月不見,你又長高了。”暖纓笑得高興。柯文替她拿著行李箱,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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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夜遠遠看著,直到女孩上了車,才轉身走向一直在等著的合作商。他想了很久,也許他可以等,如果足夠喜歡,他愿意等她長大,如果他等不下去,只能說明他也并沒多喜歡……
暖纓回到房間看到張姨已經(jīng)幫她把被褥床單都洗曬好,并沒有急著收拾,取下了吉他彈了一會,又躺在床上賴了片刻,聞著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神情慵懶愜意,她覺得生活還是可以繼續(xù)的,很多事情并沒有那么糟。
開學后,有兩周柯文沒有回來,暖纓一個人過得越來越自在,在自己的世界里隔絕了外界紛擾,最常做的就是去圖書館看各種各樣的書,什么她都會看看,只要她感興趣。
再見到柯文時他帶回來一個女生叫做緹娜,柯文介紹說是他的同學。暖纓禮貌的笑了笑,女生卻熱情的擁抱了她,且小聲說,我家里是開心理診所的,柯文希望我能來幫你。暖纓表情不變,甚至雙眼更加靈動。
緹娜仿佛很喜歡暖纓,總粘著暖纓,還想拉著暖纓一起去逛街。暖纓卻始終冷淡,她甚至奇怪大學生不需要關注時事嗎?全球經(jīng)濟危機爆發(fā),街上并沒有太多店鋪營業(yè),反倒會有許多游行隊伍……晚上,緹娜要求和暖纓一起睡,暖纓搖頭,甚至沒讓緹娜進入自己房間。
“睡覺時,我們可以聊聊,這對你會有幫助。”緹娜不覺得自己行為唐突。
暖纓卻直接關上門,反鎖,她為什么要和她聊。她沒有尋求幫助,她并不需要。暖纓被緹娜攪得心亂,站在窗前發(fā)呆,腦子有些混沌。直到柯文后面來敲門,暖纓才緩了緩,她打開門,猜測到柯文又是來給她做思想工作的。
“你不喜歡緹娜?”柯文問。
“這和我拒絕她和我一起睡沒有關系。”暖纓在寫字板寫,表情很冷。
“我以為你會喜歡,像胥陽,你不是愿意和他做朋友嗎?”柯文淡淡的說。
“沒看過小王子?喜歡一朵玫瑰,不代表所有玫瑰都會喜歡。”暖纓依舊冷漠。
“你還要我怎么樣,暖纓,你這樣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身邊的人知道嗎?”柯文語氣突然有些懇求和憤怒。
“折磨?”暖纓沒明白。
“你不去看心理醫(yī)生,不肯開口說話,夢魘失眠,卻總一個人受著,大部分時間要么去圖書館要么躲在家里,從不與人來往,張姨都有告訴我。”柯文說著說著有些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