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的人是很可憐的。”簡空覺得胥夜連一個陌生人都要吃醋太夸張。
可憐?胥夜愣了一下,“如果你看見我和別的女人一起聊天,氣氛愉悅,會介意嗎?”
“介意什么?”簡空想象了一下,不太明白。
“但你以前別人多看我兩眼都會不高興……”胥夜不甘心。
“那你可能誤會了,他們看了你又看我,仿佛在評估我是否配站在你旁邊,是這種感覺讓我不高興。”
“你說幾句好聽的哄我一下不行么…”胥夜暗暗嘆氣,這情商…
簡空不想哄,憑什么每次都她來哄他。
“我去找威爾斯之后是想去找你的,但遇到有人表演就看了看,我在山里待了幾個月,難得碰到這么鮮活的場面,想看看不是很正常么。看完我本來就打算回家了,你又打電話說要來接我,我等在那里順口和別人聊了兩句,一點實質內容都沒有,然后你還生氣,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過分,是不是不講理……”簡空嚴肅臉。
“……”
“明明就自己不講理,還要讓我哄你,你的心眼也太小了,比支原體還小,過濾器都濾不出來,你所謂的男人的胸襟呢?”
“……”
胥夜悶聲不吭,宵夜做好端到桌上。簡空也沒客氣,直接坐下開吃,吃完就把碗收了拿到廚房準備洗,胥夜卻搶了過來,“去睡覺,明天帶你去玩。”
“嗯?”簡空詫異。
“不想去?”胥夜聽了她說的一大堆,他這段時間確實都有點忙,而她剛回來總是會無聊會悶。
“去去去!”簡空笑了,在胥夜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胥夜嘴角揚起,摸摸她的頭,其實看到她和別的異性接近他確實是有些糾結的,但如今她能對新的事物感興趣,能和陌生人進行談話溝通也是她精神真的已經痊愈的一種信號吧。
病嬌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