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到了,胥夜帶著簡空一起去了公司,想著忙完了就帶她出去外面玩。
開完常規的早會,又組織了公關部再一次開會,要求提出可行性建議,但說來說去依然是刪評,警告,封號,轉移視線……可他要的不僅是熱度降下去,還要扭轉輿論,而這些方式不僅顯得欲蓋彌彰,還會有可能進一步激發矛盾。
因此會議開得并不順利,公關部幾位經理骨干都戰戰兢兢,他們為這件事內部也討論過多次,誰也不知道空明凈究竟是何方神圣,和他們胥氏有什么關系,為什么他們要加班加點要跨界去處理這些事情,胥總還親自給他們開會,這多少年沒有過了?!
簡空待在胥夜的辦公室里,她是沒睡醒就被他拖了來,昨晚平安夜被欺負了一整晚,眼睛都還睜不開,然后在休息室的床上又睡了一覺,醒來時胥夜也還沒回來。
總秘書看著胥夜交待的時間到了,便敲門走進去,“簡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
“嗯。”簡空點點頭。
但她什么都沒說,總秘書卻機靈的讓人去訂了一大束花,買了一堆的零食,權當在哄自己女朋友,先老板之憂而憂,后老板之樂而樂,好的秘書必須能夠為老板分擔所有。
到胥夜回到辦公室,就看見簡空在一大束鮮艷的玫瑰花前啃著零食,霸占著他的電腦在看電影。
表情看起來呆呆傻傻,活像個孩子。
“在看什么?”胥夜走過去。
“忙完了?看死神來了,我每次看每次都怕,但又好喜歡……”視頻里又要死人了,而簡空說著怕,卻看得更加專注。
胥夜挑眉,他并沒看過,見她興致不錯也沒急著去拿被她挪到一邊的文件,反而拉了椅子陪著她看。
劇情很緊湊,看著看著,意外再發生,電影里正好又要演到死人的一幕,簡空突然叫了一聲,“啊!”
“怎么了?”胥夜嚇一跳,簡空的叫聲幾乎與電影里的人死去同步。
“哈哈,沒怎么,就故意嚇你。”
胥夜:“……”
“去做杯奶茶來。”簡空零食吃得多口干。
“等會。”視頻播到了關鍵的地方,男人躺在理療按摩床上,身上扎滿銀針,床卻快要坍塌。
“擔不擔心哪天我在你身上扎滿針,然后再把你踹下床……”簡空突然陰森森的問。
胥夜背脊一僵,瞬間站起身,“我去做奶茶。”
即使做好了奶茶也是去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看他的文件,陪女朋友看恐怖片或許浪漫,前提卻是女朋友得會真的害怕。
但沒過多久卻有人進來了,是胥夜的母親。
她阻止了秘書通報,直徑走入胥夜辦公室,然后看見簡空用著辦公桌看著尖叫連連不知所謂的視頻,自己的兒子忙著正事卻只能退到邊角里,心里不由窩著火。
“簡小姐原來也在這。”
“伯母。”簡空愣了一下,將視頻點了暫停,納悶的看向對面的胥夜,她又做錯什么了,這語氣……
“媽,你怎么來了。”胥夜站起身。
“有點事找你。”和自己兒子說話,胥母還是和藹很多,“你駱姨的孫子要做個耳朵的手術讓我幫忙問問你有沒認識的更好的醫生。”
“醫生?”胥夜不禁看了簡空一眼。
“是上次晚宴見到的那照片中的孩子?確診了?”簡空也聽到他們的對話,開口問。
胥母沒好氣的看了看簡空,沒有回答她,認為當初就是她多嘴要人去醫院檢查,結果好了,真的查出了問題,把人家一家子都弄得雞飛狗跳。
簡空見沒人應她,喝了口胥夜給她的奶茶,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盯著某一處如同在認真回憶,“我怎么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