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呆呆的站在了廚房的門口,捧著一大碗洗好了的桑葚,心中一片疑惑。
“我的那么一堆這么大的碗筷呢,都飛到了哪里去呢?”
沈漁這兩天回來時候,總是會做好了飯菜再把苗玉娘叫上來吃飯,包括飯后洗碗的事情,也是直接自己就做,而不是問一下苗玉娘,我打球不,洗碗你在意嗎
這樣問,純粹就是矯情。
就像是上一次,她很驚訝沈漁動手做菜做飯,而當沈漁拿起了碗筷去清洗的時候,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拼命的表示我來我來。
你來個錘子!
苗玉娘的樣子很不對勁,被沈漁逼迫離家出走、進入地下室的美麗的小姐姐,一副我很害怕、無助和你別欺負我的神色,結果被薅了,不,是沈漁自己薅了自己的一把毛,交給她之后,她看到了沈漁的寶貝,興奮的如同吸了貓薄荷一樣,沒日沒夜的在地下室制造靈符筆,還喃喃自語什么我這輩子不虧了,我累的黑眼圈都有了,沈漁真害怕把她突然累死。
所以洗個碗不算什么,她的激動沈漁明白,這個時代稍微有點地位的男子,如果跑到廚房洗碗那就是笑話了。
真的是被人恥笑的。
可是為什么我會捧著一盤子桑葚站在這里?
啊,我想起來了,我拿著碗筷到了廚房,走進去準備洗碗的的時候,她來到了廚房門口,麻煩我拿著桑葚放到客廳,我拿著桑葚過去了,她就直接關上了門,霸占了那一盆的鍋碗
我的那么大一堆盤子碟子就不見了。
好吧
沈漁覺得這也沒有什么,這個女人太狡詐了,自己斗心眼斗不過她。
“要不要我進去用內力把水燒熱?”
“不用了,你在客廳吃桑葚吧,忘了問,你喜歡吃桑葚吧?”
“很喜歡,只要是味道好的,我都喜歡。”
捧著一大盤桑葚,沈漁回到了客廳中。
“對了,沒有問,你喜歡吃什么飯菜,我的工作完了,明天早上我來做飯?”
“工作完了就休息,明天早上還是我來做飯吧,或者我到外面買點好吃的帶回來。”
“好吧那么你呢?這件事辦完了,你準備去哪里?”
廚房里面的她問道,似乎有點猶豫。
“沈漁是一個不錯的雇主,他會給我一大筆錢,到時候,我就能回去幫助師門重塑金身了。”
桑葚吃起來味道很好,又酸又甜,還沒有皮,一點都不麻煩。
“你要回去當和尚?”
門后面的女子似乎有點驚訝,不過,她關心這個干什么?
“不一定,隨緣吧,反正我是孤身一人,其實當和尚挺好的,來錢快事情少,只要寺廟的位置不錯,那就是一份祖傳的基業,官府也不來收稅,平日里想睡到幾點就是幾點”
沈漁怎么說,沈漁也很絕望呀,張寶這個身份,難道說要去當道士?
等她在廚房中忙完了之后,從地下室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盒子。
里面有一只青色木桿制成的靈符筆,筆鋒就是沈漁從自己身上褥下來的那一把毛。
“不負所托,張先生,雖然別的材料很一般,但總算是將這支筆做好了,你看看。”
“會不會被人根據味道找到了?”
沈漁有點驚訝,他本來以為這支筆至少要等十來天之后才好,而且上面的毛會少一半,但是現在看
“不會,神物自晦,我煉制好了這根靈符筆之后,它的姿態、味道等都發生了變化,不會有人跟蹤到的,現在,它是你的了,你看看,合適不。”
苗玉娘,輕聲的說道。
她的心中忐忑不安。
苗玉娘已經二十七歲了。
到了這個年齡的女子,已經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姑娘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