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首飾!
當(dāng)兩個陌生人相遇的時候,人們判斷對方身份出身的時候,除了依據(jù)對方的氣質(zhì)、談吐之外,服裝、首飾等身外之物,同樣也是重要的判斷依據(jù)!
你比如說,一個一身西裝西褲白襯衫的年輕男子,腰間的皮帶價值20萬。那這個人一定是個商業(yè)精英,而且極有可能出身于某個極其有名的商業(yè)家族。而同樣是一個西裝西褲白襯衫打扮的年輕男子,如果他腰間的皮帶只值幾百甚至幾十塊,那不用說了,他十有八九是個業(yè)務(wù)員,賣保險的!
所以,管梨花若想在不挨個告知的情況下,讓后天壽宴上的賓客們對曾雪兒的身份有一定的了解和認(rèn)識。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給曾雪兒準(zhǔn)備一身足夠搶眼的行頭,讓別人一看就知道曾雪兒這身行頭不一般,然后做出能穿這身行頭的曾雪兒的出身肯定也不一般的判斷!
想到這里,管梨花將沖進(jìn)屋來的曾雪兒輕輕摟住,問道:“你的衣服已經(jīng)做好了嗎?好看嗎?”
曾雪兒搖了搖頭,然后用小手在身上比劃道:“不過那個女工嬸嬸已經(jīng)給我量過了,她說明天上午就能做好,到時候她會親自給我送過來,讓我試穿。”
“還沒做???那就好!”管梨花點了點頭,往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跟過來,于是又問道,“是女工嬸嬸讓你們帶我過去嗎?在哪兒量尺寸?”
“她不叫女工嬸嬸,她叫王嬸兒!”曾雪兒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大妮便大聲說道,“你不用去找王嬸兒了,王嬸兒跟我們一起過來了,她帶著尺子呢,要在這里給你量身體。不過,她跑的太慢了,一點都追不上我們?!?
“沒錯!我和大妮姐跑的可快了,大妮姐家的那些嬸嬸和姐姐都追不上我們!”曾雪兒一臉興奮的附和道。
既然知道不主動去找女工,直接在這兒等著就行了,管梨花便繼續(xù)包起她尚未包完的香皂來。同時,她還不忘板著臉輕斥曾雪兒道:“沒事兒別到處亂跑,摔著了怎么辦?!而且,義母家可是有很多很多很貴的東西的,若是被你不小心撞壞一個,看我不把你賣了賠錢給義母!”
挨了訓(xùn)的曾雪兒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一旁的大妮頗有義氣的拍了拍曾雪兒的肩膀,說道:“沒事兒,若是小花姐把你賣了,我就去找我娘親要錢,讓杏兒把你買回來!我娘現(xiàn)在可有錢了,我爹說,他最近這一個月掙的錢,比以前好幾年掙得都多!”
曾雪兒聞言高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不用!大妮姐你忘啦?我們家有一頭小牛,就是上次咱們一起出去,我買的那頭。我娘說,小??芍靛X了!如果姐姐把我賣了,我就讓我娘用那頭小牛把我換回來!”
“奧!你說那次咱們在街頭賣藝的事情??!我記得!”大妮一臉興奮的說道,“我記得,那天咱們掙了好多錢啊!那個盛錢的筐子都快滿了,我拉的都快累死了!”
上次在街頭賣藝掙錢的經(jīng)歷對于曾雪兒和大妮來說,顯然是一個十分難得的美好回憶。所以,當(dāng)大妮說出這段話之后,曾雪兒立刻一臉興奮的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個筐子可真沉,要不是咱們倆,肯定拉不動……”
之后,兩個小丫頭算是徹底打開了話匣子,就著那天發(fā)生的事兒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管梨花又好氣又好笑的瞥了她們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又過了一會兒,當(dāng)管梨花堪堪將九塊香皂全都包好時,大妮口中的女工王嬸兒也剛好到了,陪她一起來的是劉元的貼身侍女杏兒。
“小花小姐,這是咱們家最好的女工王嬸兒,少夫人讓我?guī)齺斫o你量量尺寸做件衣服,等到后天壽宴的時候,也好有個替換。”一進(jìn)門,杏兒便主動開口道。
“奧好?!惫芾婊ㄍ纯斓狞c了下頭,然后十分配合的站直身體,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