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兩個月之前,李銳或許能注意到陰陸丟出的顏色,但卻卻一定不會立刻就想到要回避,并毫不猶豫的起身告辭。因為那時候的李銳還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二世祖本就是在家里不受待見,在外面被人瞧不起的人。
從心理學上來講,越是被人瞧不起的人,就越會拼命追求面子,這是一種補償心理!那時候的李銳作為一個經常被人瞧不起的二世祖,自然也無法免俗,講面子看的比命還重,是當時的李銳的真實寫照!
而現在,經過了這兩個月的商場洗禮的李銳則不然!
面子?
鄧晨和陰陸已經給過了!新野縣那么多士族他們都沒選,偏偏選了李銳這個二世祖跟他們一起做生意,這是多大的面子?!
既然面子已經有了,那么李銳自然就開始追求別的東西了,鄧晨和陰陸的絕對信任,顯然是李銳現在最需要的東西。這種需要,甚至比利益來的還要迫切!
畢竟,只要有了鄧晨和陰陸的信任,利益這種東西早晚都會有的!可如果不能得到鄧晨和陰陸的信任,利益雖然也依舊會有,但那種少得可憐的利益,其實現在的李銳能看得上的?!
所以,李銳在注意到陰陸的眼神之后,立刻便起身避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不過,李銳的話音剛落,鄧晨邊說話了:“李老弟莫急,有什么事情能回家之后再說。你先坐下,咱們先將正事兒談完,你再回去也不遲!”
李銳心頭一喜,表面上卻故作為難道的看了陰陸一眼,見陰陸沒有反對之后,才趕緊從善如流道:“這……好吧!兩位哥哥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小弟保證完成!如若不然,小弟必當提頭來見!”
為了在鄧晨和陰陸二人面前表明態度,李銳做起保證來,連個磕巴都不打,而且直接用上了提頭來見這種字眼兒!
鄧晨失笑搖頭道:“李老弟這說的什么話?我們兩個難道是那種會故意刁難自家兄弟的人嗎?若是哪天你真提頭來見了,我們兩個又能落得什么好?!”
李銳聞言嘿嘿笑著不說話。
“其實,有件事情先前本就準備跟李老弟說的,只是時機未到,而且關于此事的一些細節就連我們自己尚且沒能完全弄明白,所以我們兩個對于這件事情一直秘而不談?!编嚦恳荒樒届o的說道,“與此同時,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旦成行,絕對會是一樁比花露水更掙錢,更持久的生意!”
“??!比花露水更掙錢,更持久?這……這究竟是什么生意……啊!若是事關重大,兩位哥哥其實不必告訴小弟?!崩钿J驚呼一聲,立刻驚坐起身,再次表態道,“若是生意中有什么需要小弟幫忙的地方,兩位哥哥盡管吩咐!小弟鞍前馬后,絕不惜力!”
“說起來,這樁生意確實事關重大,甚至會影響到咱們幾家未來三年、五年、甚至更長時間的收益。”鄧晨擺了擺手,換上一副頗為嚴肅的表情說道,“不過,正是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有些事情才必須要說于李老弟你知道,以免到時候因為一時疏忽出了岔子。”
李銳聞言看了陰陸一眼,在看到陰陸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完全沒有要阻止鄧晨的意思之后,李銳立刻拱手道:“鄧大哥請講!”
“恩。其實這件事情說來也簡單,小花為這次的壽禮,準備了一個名叫香皂的東西。”鄧晨壓低聲音,一臉嚴肅的說道,“用這種叫香皂的東西身體和衣物,不禁能夠洗掉身體和衣物上的所有汗漬、油污,而且還能在被清洗過的身體和衣物上留下香味!”
“嘶?。?!”李銳震驚的狠吸了一口氣。親眼見識過花露水熱賣時的瘋狂場景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這種名為香皂的東西究竟隱藏了多大利潤,“鄧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叫香皂的東西,它竟和花露水一樣,可以在人的身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