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管梨花讓人建的這個幫災(zāi)民診病熬藥的草棚,距離災(zāi)民聚集的地方并不遠,所以趙暉這一提高嗓音,附近的災(zāi)民們立刻便循聲看了過來。有些離得近,聽清了趙暉說的是什么的災(zāi)民,甚至已經(jīng)開始帶著一臉好奇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往這邊靠過來了。
一直在忙著切生姜的管梨花,搖了搖頭,嘆氣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幫人真的是……何必呢!”
“唉,誰說不是呢,有些人真的是不長腦子。喵嗚,就陳護院那副樣子,一看就知道鄧家對他們這群人早有防備啊,這個趙暉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自信,竟然敢在鄧家有防備的情況下挑釁鄧家,勇氣可嘉啊喵!”小白同樣感慨道。
“你猜……這些災(zāi)民會有什么反應(yīng)?”管梨花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向這邊靠攏的災(zāi)民們,帶著一絲猶豫,皺眉問道,“會不會向咱們動手?”
“不好說啊,喵嗚,他們……真的不好說啊……反正我覺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小白嚴(yán)肅道。
“最壞的打算啊……”管梨花看了看遠處災(zāi)民安置點里,正在草棚里不停探出頭向這邊看的災(zāi)民們,說道,“這可是九千多人啊,真要是做最壞的打算的話,咱們怕不是連骨灰盒都不需要準(zhǔn)備了?”
“……”小白沒再回應(yīng)管梨花的吐槽,只是緩緩起身,盯著漸漸聚攏的人群,微微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陳護院和一眾鄧家的家丁,也都各自起身,拎起棍子面向人群,將管梨花護在了他們身后。
雖然鄧家的家丁們此舉只是為了保護管梨花而擺出的一個防御姿勢,并沒有對任何人展現(xiàn)出攻擊性。但是,外圍包圍著他們的那些災(zāi)民們,卻似乎是將他們的這一行為當(dāng)成了冒犯,所以看向鄧家家丁們的目光隱隱帶上了一絲敵意,一時間,雙方大眼兒瞪小眼兒,頗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管家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