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待到王嬸兒把話說完,自覺失了面子的徐老多立刻便梗著脖子說道:“呿!就算荀老醫(yī)術了得又怎么樣?他能治病,但是能治生孩子這種事情嗎?!而且,你說的那位陰少夫人我也知道,她能請到荀老給她治病,根本就不是靠的她娘家人,她自己本就跟管梨花小姐是相識的!早在兩個月前,就有人看到過管梨花和陰少夫人夫妻倆一起出去過。”
“呵,所以說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王嬸兒譏笑道,“管梨花小姐當然是認識陰少夫人的,不過她那次可不是陪陰少夫人夫妻倆一起出去的,而是陪她義母鄧少夫人一起出去的,為的是去坊市給管梨花小姐買女仆。”
“不過,她們當時看上的女仆,被城里那個姚老頭給搶走了,所以她們一起卻姚老頭那里要人!又恰好遇到了去姚老頭那里診病的陰少夫人,所以才會在那里認識的!”
“咦?姚老頭?王嬸兒,你說的姚老,是不是那個咱們新野縣有名的疾醫(yī)?醫(yī)術特別好的那個?!”麻子臉突然插嘴問道。顯然,姚老的聲望在新野縣范圍內(nèi)還是很高的,以至于,就連麻子臉這種不太會去找姚老求醫(yī)的人都知道他的醫(yī)術很好。
“呿!好什么??!我跟你說啊,那個姚老頭也是個老騙子!”王嬸兒一撇嘴,冷哼道,“以前啊,我也覺得姚老頭是咱們新野縣醫(yī)術最好的疾醫(yī),畢竟,大家伙兒都這么說,士族們也都愿意去找他診病,所以我也就信了。”
“可是自從那次管梨花小姐去他那里一趟之后,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姚老,根本就是個老騙子!還新野縣第一疾醫(yī),我呸!他那也叫醫(yī)術,害人的東西!要不是管梨花小姐,日后指不定還要有多少人被他害死呢!”
“???!害死人?王嬸兒,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姚老竟然醫(yī)死人了?!這,這我怎么不知道?快說說,快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抱孩子婦女立刻緊張道。
“這不是陰少夫人病了嗎,四處求醫(yī)都沒治好,聽說了姚老頭的醫(yī)術好,于是就去他那里求藥?!蹦潜Ш⒆拥膵D人的表現(xiàn)讓王嬸兒十分受用,所以說起話來的語氣都禁不住好了三分,“要說那個姚老頭啊,可真不是東西!他在給陰少夫人開藥的時候,竟然給陰少夫人開了牛寶!牛寶你知道吧?就是那種特別特別貴的藥!”
“特別貴的藥?咦?難道是因為藥太貴了,就連陰家的少夫人都吃不起,所以你才說姚老會醫(yī)死人嗎?”黑瘦青年恍然道。
“呀!陰家可是咱們新野縣最頂級的士族了吧?如果這藥連陰家都吃不起的話,那這姚老確實不是個好東西??!這種藥,若是被咱們這些窮人吃了,怕是要欠下幾輩子都還不完的債吧!”麻子臉也跟著附和道。
“什么??!你們知道個屁!”王嬸兒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陰家那是什么人?在咱們新野縣,即使是鄧家,也沒他們家的錢糧多!莫說是在咱們新野縣,就是在整個南陽郡境內(nèi),也沒有陰家吃不起的藥!”
“額,是這樣嗎?原來陰家這么有錢??!那王嬸兒你剛剛說的那個牛寶是……?”黑瘦青年被王嬸兒刺了一下之后,立刻訕笑著追問道。
“問題啊,不在于這牛寶有多貴,而在于這個藥啊,它壓根兒就不是能給懷孕的女人吃的!”提到這個的時候,王嬸兒一臉嚴肅的對著抱孩子的婦女說道,“那個牛寶啊,別的人吃沒事,但只要是這懷孕的女人一吃,這孩子啊,就沒啦!”
“啊!這這這……竟然還有這種藥!這怎么……這是真的嗎?”那抱孩子的婦女被王嬸兒嚇了一跳,趕緊追問道,“怎么會沒了呢?難道說,這藥是有毒的?!”
與此同時,周圍的黑瘦青年和麻子臉,以及陸續(xù)又被吸引過來的眾多圍觀者們也都一驚,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嚴肅了起來。顯然,事關生孩子的大事,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