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懷孕的女仆喝了姚老頭給的湯藥之后,不到一個時辰就被毒倒了,臉色發(fā)青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不停的抖,那個嚇人喲!”王嬸兒繼續(xù)說道,“管梨花小姐心善啊,一看那女仆被毒倒了,立刻便要用她自己熬的藥救人,可是那個姚老頭不肯,非要說這是他開的藥起作用了,等再過一會兒,那女仆就好了!”
“??!這人都站不起來了,他竟然還不讓管梨花小姐去醫(yī)治,就算那只是個女女又,這姚老頭未免也過分了吧?”畢竟都是女人,雖然抱孩子的婦女打心眼兒里覺得一個女女又的命不能算是命,但是在聽王嬸兒說了那個女女又喝了姚老頭開的藥之后的可憐樣之后,依舊覺得心里很不舒服,覺得這個姚老頭未免有些太歹毒了。
“唉,誰說不是呢?”王嬸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們是不是到姚老頭的那個湯藥有多猛!我跟你們講哈,那個女仆才剛一躺倒沒一炷香的時間呢,就眼瞅著沒命了。當時管梨花小姐急的眼睛都紅了,差點兒沒哭出來。可是再怎么說她都還只是個孩子,對于這女人家的事情,還不是很懂。最后,還是她義母鄧婦人察覺事情不對,命人掀開了那個女仆的衣服一看,已經見紅了,那血流的呀,跟開了河口似的!我跟你說啊,當時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個女女又怕是不行了,即使人救回來了,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啊,也肯定是保不住的!”
“啊!已經流了很多血嗎?!”抱孩子的婦女畢竟已為人母,很多事情該懂得也都懂了,所以擔憂道,“我記得我們村子里有個婆娘,也就是懷了孩子之后,她們家那口子非纏著她……額,唉總之就是……你們知道吧?結果見紅了,才流了那么一點點血,第二天孩子就沒了!唉,這女女又流了這么多血,還中了毒,這孩子還能保住??”
“是啊是啊,這女人懷著孩子的時候啊,是不能見紅的!”黝黑婦女同樣一臉惋惜的接口道,“唉,可惜那些個大老爺們兒一點兒都不懂的心疼人,就知道死命的往里搗!呸!怎么不去搗你媽去啊!”
黝黑婦女這番彪悍的言論,引得周圍人群中的女性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而男人們則紅著臉干笑不敢吱聲,最后還是黑瘦青年似懂非懂的硬著頭皮問道:“王嬸兒,后來呢?那后來這孩子保住了嗎?”
“保住了啊,當然保住了,不然我說她干什么?!”王嬸兒仰著頭,一臉驕傲的說道,“我跟你說,當時一看到那女仆見紅流了這么多血之后,在場的那么多男人都嚇傻了,沒一個敢吱聲的!最終還是鄧少夫人咬著牙下令,讓管梨花小姐不用理會姚老頭了,趕緊救人!”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都不知道那個姚老頭有多壞!一看管梨花小姐要動手救人,他又攔不住,立刻便揚言說,他的藥沒問題,只要再等一會兒,那個女女又自己就好了,保證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的!如果管梨花小姐現(xiàn)在給那個女女又喝其它湯藥的話,那這個女女又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全都要算在管梨花小姐的頭上,是管梨花小姐把人醫(yī)死的!呸!這個狗東西!”
“什么!這個龜孫兒竟然這么不要臉?!人都已經被他醫(yī)的見紅了,他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
“就是!這是什么神醫(yī)啊?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是醫(yī)者,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他難道沒看到,那個女女又已經見紅了,眼瞅著都要一尸兩命了嗎?!”
“呸!龜孫兒!以后別讓我遇到他,若是讓我遇到他,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斷!”
“就這還新野縣第一疾醫(yī)?呸!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簡直丟新野縣人的臉!”
“額,我聽說這個姚老好像是從南陽郡那邊過來的吧?并不是咱們新野人。”
“呵,南陽郡人啊!怪不得呢!跟鄭家和周家的人一樣不是東西,龜孫兒,呸!”
“沒錯,就是咱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