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梨花家的屋子里,雖然管小妹一直在按照管鼎的吩咐,遠遠的盯著院子里張寅那群人的動向。
之前管小妹將管鼎和管菽拉到屋里去,三人經過商議,都認為張寅那群人不可信。雖然為了鳳凰村,不得不暫時和他們那群人合作,但是該做的提防還是要做的。所以,在結束那番短暫的談話之后,管鼎便吩咐管小妹和管菽兄妹倆輪流監視張寅那伙人,而他自己則和冒雨趕來的肖勇去了另一間屋子,偷偷商議起別的事情來。
連續幾天,張寅一行人雖然沒有做什么太令人生疑的動作,但是管小妹對于他們的防備之心卻與日俱增,尤其是今天。明明之前還全都俱在一起,在張寅的草棚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東西的張寅的手下們,突然之間分出了數個小年輕,只留下張寅和他那些心腹留在草棚里。
這一現象,讓管小妹意識到,張寅怕是終于按捺不住,要偷偷做什么事情了。所以,管小妹立刻疾步往管鼎所在的房間走去,去向管鼎稟報這些事情。
“現在,雨已經明顯變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停下。到時候,咱們需要立刻把村民們組織起來,按照計劃去村子里查看……嗯?小妹,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
屋內,管鼎正靠在床上,和床邊的肖勇商量著什么事情。見到管小妹突然走進來,管鼎微微愣了一下之后,皺眉問道:“是張寅的事情?”
“恩?!惫苄∶命c了一下頭之后,立刻急匆匆的說道,“剛剛我看到張寅把他手下那些人里,最年輕的那幾個全都攆了出來,只留下他那些忠心的狗腿子在草棚里,我覺得他們肯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哼!看到雨快要停了,所以就忍不住了嗎?”肖勇冷哼一聲,鄙夷道,“小妹不用怕,他們只是一群可笑的螞蚱而已!若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里,不亂蹦跶,咱們還能假裝沒看見,不搭理他們。”
“既然他們想死,那咱們就不用客氣了,到時候直接讓他們好看!”
從這幾句簡單的話中不難聽出,肖勇對于張寅等人,也是憋了一肚子氣的。畢竟嘛,作為以醫術聞名整個鳳凰山周邊的所有村落的荀老的弟子,任誰被人說成是醫術不到家的庸醫,心中都不會有多痛快的!
其實早在張寅裝病的當天,肖勇就來了,并且還在管菽的陪同下,專門去張寅診治了一下。只可惜,任肖勇再怎么見多識廣,也沒能從張寅的身上查出半分毛病來,而張寅卻又要死了說他自己確實有病,肖勇之所以真不出來,是因為他的醫術不到家。
雖然肖勇確實不以醫術見長,荀老收他為徒,平日里教的也都是一些刀槍棍棒之類的拳腳功夫,并不涉及醫術。但是,肖勇畢竟是常年跟在荀老身邊的人,而荀老又是鳳凰山附近出了名的老神仙,周圍幾個村落里但凡有人生病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荀老。所以,對于大多數常見的病癥,肖勇可能不會醫治,但是診斷辨認的能力卻還是有的。
而張寅身上那個,能讓肖勇診斷都診斷不出來的病癥……嘖嘖嘖。
聽了肖勇的話之后,一旁的管菽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皺眉勸道:“可是肖勇大哥,咱們身邊現在可沒太多可用的人手。除了陰大壯兄弟之外,就只有小飛那個半大小子在……”
陰大壯自從那日因為滑倒摔了一跤摔傷之后,便一直在隔壁的偏房里躺著休息。和他住在一個房間的,除了陰老爺子之外,還有何騰何飛父子倆、以及五六個鄧家派來的家丁。而何飛昨日出去的時候,也華麗麗的摔了一跤,這會兒也在床上躺著呢。
呃,所謂的摔跤摔傷了,只能臥床休息。其實大家都懂,只不過是在這個所有男人都被派去南山,修柵欄挖水渠的敏感時期,留一些人手在身邊,防備張寅那群人罷了。畢竟,張寅手下的那群人,可是陸陸續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