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軼“……所以動機呢?沒有合理的動機,我和白小姐怎么會無緣無故去害人?”
“他們說,”小李斟酌了一下,“是因為你們在劇組都不怎么受人待見,氣不過,所以就想用這種伎倆來拖延劇組拍攝的進度。”
“他們是誰?”她怒極反笑。
“黎曼先帶著頭這么說的,然后后面就有一堆人跟著了。”
她瞇起了眼——又是黎曼。
——
阮淵最近很頭疼。
因為某個男人不知為何開始待業在家,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上學的時候還好,但只要到了周末,她就會如同一只野鬼飄在他身邊陰魂不散。
一會,“小淵子!我們等會出去逛逛吧,聽說那邊有家超市新開業,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正在打折呢!”
又一會,“學習累了沒?來吃個我剛削好的梨吧,清甜清甜的!”
再或者現在,硬拉著他看泡沫偶像劇,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苦口婆心,“小淵子,你看看,女配這種得不到男主就毀掉的愛是很極端的!”
他難得吱聲“男主自己也渣,一直沒跟女二保持合理距離。”
時軼哽住,半晌搖頭“等等,男主的問題咱們先放一邊,我現在說的是,這個女配的報復手段就很有問題,怎么能得不到就毀掉呢?!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
“難道要她心甘情愿地放手,然后祝福男女主百年好合嗎?”他輕輕摳著遙控器上紅色按鍵的邊緣。
“……這倒也太為難她了,”時軼吧唧了下嘴,“反正不該走這種極端的方式,因為如果我是男主的話,我只會更厭惡她。”
他吹掉剛摳出來的一點灰塵,用還未變音的嗓子噢了一聲。
“小淵子,”她把頭湊過去枕在他單薄的肩上,玩他的小耳垂,“以后要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她不喜歡你,你可千萬不要因愛生恨,也千萬不要傷害她身邊的人,因為這樣做了的話,她這輩子一定都不會原諒你的。”
先打個預防針,免得將來要是葉梔不喜歡他,他又會一言不合玩黑化。
唉,雖然她自詡平日將他養的挺根正苗紅了,但往往太過聰明的人,就容易走向極端。
正如愛因斯坦,生下的三個孩子,有兩個就是精神病患者。
這也就是所謂的“天才與瘋子只有一墻之隔”吧。
他往外挪挪屁股,想讓自己的耳垂躲避開她的魔爪。
卻不想被她用兩條長腿給攔住圈了起來“小淵子,聽進去了沒有啊?”
距離太近,他都能嗅到她口腔中含過糖果的淡淡葡萄味。
耳垂敏感,竟生起了一縷縷紅暈。
但小臉還是清寡致極“聽到了哥哥,我想去上廁所。”
“好的!”她移開腿,滿意地又拉了下他的耳垂,愣是使那紅暈往上又漫了漫。
而它被阮淵那瓷白的小臉一襯,圓溜溜的,更是顯得格外誘人。
時軼不由自主咽了咽喉嚨——想咬一口。
啊!真是太討厭了,不管哪個部分的美色,都容易引她犯罪啊!
逃離她的桎梏,他奔進廁所。
水龍頭開著,他雙臂撐在洗臉臺上,眉頭打起小結。
最近怎么回事?
先是臉紅,再是耳紅。
心里莫名有些許慌亂卻尋不到源頭。
沖把臉,他揩干了出來,重新坐回沙發“哥哥,你是失業了嗎?”
“咳!”時軼差點噴出嘴里的可樂。
“沒有失業?”阮淵眼底浮出點納悶,“那你為什么不用去上班了呢?”
“不是我失業了,是我雇主她暫時失業了,”她抹抹嘴,“所以我最近也沒啥好去找她的了,如果那個導演還是不同意她回去的話,那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