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渺渺吃完飯早早的來到了校學(xué)生會辦公室,敲了敲門,無人應(yīng)答,便旋轉(zhuǎn)把手,推開門悄聲走了進去……
環(huán)顧四周,空無一人,小小一間房,大約40多平方米,中間擺放了一張大型會議桌,桌子四邊放的是四張老式的長條木凳(這種凳子要是一個人猛的坐在木凳一頭,可能會像玩蹺蹺板一樣,另一頭猛的翹起,最后自己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四周墻壁掛滿了集體合照、榮譽證書、幾條略顯花哨的彩帶、幾張突兀的書法對聯(lián)和略顯幼稚的剪影貼墻上;會議桌兩側(cè)靠墻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紙箱,部分紙箱還有些破損、廢舊,從紙箱上厚厚的積灰來看,里面放著的應(yīng)該是不常用的東西或是之前年份的文件資料……看著眼前的場景,渺渺不由得眉頭緊鎖,心生疑惑:這就是大家擠破頭都想進的校學(xué)生會嗎?!
渺渺走近會議桌本想坐下等候,卻瞥見桌上的灰塵,又用手指輕抹了抹木凳,一手指的黑灰,不由得心生嫌棄,便走出辦公室,站在門口。
渺渺在門口來回晃悠,時不時看會兒時間,唉…早知道就不來這么早了,實在是無聊透了,算了,索性就做做好人好事打掃衛(wèi)生吧。
渺渺又走進辦公室,四處看看,在角落找到了舊桶和爛抹布,于是提著桶去走廊盡頭洗手間打了一桶水回到辦公室……
推開門,見王銘正好從桌子下面鉆出來,著實嚇了一跳,“學(xué)…學(xué)長?你嚇?biāo)牢伊耍∈裁磿r候來的?”
王銘起身見渺渺提著一桶水呆望著他的驚嚇模樣,著實覺得可愛呆萌,笑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剛到,準(zhǔn)備打掃衛(wèi)生呢,看見桌下有紙片垃圾,便鉆進去拾撿。”而后,王銘指著桶問道“你這是要幫忙打掃衛(wèi)生嗎?”
“嗯,是的,我進來看里面灰塵太大了,便找了個桶去打水了。”
王銘尷尬的撓了撓頭,看了眼時間,“你怎么來這么早,這里很久沒用了,我本來還想著提前過來看看,打掃好衛(wèi)生迎接你們……”
“沒事的,學(xué)長,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兒,一起打掃吧,還能快點。”渺渺聳聳肩,甜甜地笑道。
王銘眸色深邃地盯著渺渺的笑容出神,渺渺注意到后臉紅的低下頭別開臉,見渺渺這反應(yīng)王銘才回過神來,“那…謝謝你。”
……
打掃過后,渺渺起身抬頭,喘口氣,擦擦汗,捋了捋腦門前被汗水打濕地一股股劉海后望著王銘說道:“學(xué)長,應(yīng)該可以了吧,你看看還有哪里沒打掃到的?”正說著,渺渺瞥見角落一裝著雜物的破舊紙箱,“欸,那個紙箱我把它摞到其它紙箱上面去吧,不占位置。”
渺渺走到破舊紙箱前正要使勁抱起,誰知剛抬起沒多久,紙箱底部兜不住破了一大口子,里面雜物嘩啦啦砸下來,“啊!疼——”
王銘聞聲趕忙跑到渺渺身邊,將紙箱接手扔到一邊,扶著渺渺緊張地問道:“砸到腳了?!快!坐下我看看。”
渺渺擺擺手微笑地說“我沒事。”說完欲蹲下收拾散落在地的雜物。
“別管它了!!”王銘兇道,隨即拉過渺渺強按著她坐下。
渺渺被王銘突然兇狠地語氣震懾住,害怕地望著王銘。
“對…對不起,我太毛手毛腳了,我會收拾好的,你別生氣。”渺渺像只做錯事的小貓咪,畏頭畏腦地小聲說道。
王銘見她害怕地模樣,心糾了一下,俯身溫柔地說:“我沒有生氣,我是擔(dān)心你有沒有受傷,所以語氣急了些,這些雜物、重物交給男生吧,你就別管了……”王銘湊近了些,看見渺渺鼻頭上粘著污漬,忍不住笑了,并用手輕輕抹去:“你看看你,真成小花貓了。”
渺渺聽聞尷尬地用手胡亂在臉上揉抹擦拭。
“好啦,別擦了,越擦越臟,我來。”王銘抓住她胡亂揉搓的手放下,自己上手仔細(xì)拭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