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剪啊,別剪太多,要禿了。”渺渺擔心道。
“好。”王銘抬手去剪渺渺被勾在小掛件上的頭發。
王銘只是剪了一點,就開了。但他突然想惡趣味一番,于是故作驚慌,說道,“完了完了!!剪了一大把!中間那塊禿了!”
“什么?!!”渺渺立馬彈開,全然忘了自己正隔著衣服抓著蟲子呢,激動的摸了摸自己頭頂的頭發。“真的禿了嗎?!!”
王銘含笑提著剛從渺渺頭上剪下的幾根頭發,望著她說道,“當然是騙你的。”
“你這人……”渺渺正想好好說道說道他,突然反應過來,“誒呀?!蟲子!!”
渺渺望著剛才松手掉在地上的衣服,焦慮對王銘說道,“怎么辦?蟲子是不是還在下面啊?還是鉆進衣服哪個角落了?”
“……”王銘沉默。
兩人望著地上的衣服,誰也不敢撿起來。
“學長……”渺渺抿嘴,難為情的看向他。
“嗯?”王銘當然知道她想說什么。但此時非彼時,剛才是看見螞蚱在渺渺頭上才敢抓的。現在又回到了一開始,根本不知道螞蚱的準確位置,萬一撿起來,螞蚱像‘對待’渺渺那樣,跳起來飛撲到自己身上,怎么辦?如果真這樣,那指望渺渺肯定指望不上,她肯定不敢像我一樣,幫我把螞蚱取下來。
“那啥……我有個想法。”渺渺小聲說道。
王銘聽她這語氣,八九不離十肯定是讓他撿起來。
“渺渺,你給我幾分鐘,我努力壯膽子把它撿起來。”王銘深呼吸,大有準備‘赴身’的架勢。
“啊?”渺渺一臉懵,而后反應過來,“不是,學長。我不是要你撿起來。我想說的是……要不然這衣服咱就別要了吧?萬一撿起來,它又跳出來到身上,那不就像剛才那樣,沒完沒了的陷入死循環了嘛。萬一撿起來,它不在。那我也不敢將衣服收進包里啊。誰知道這螞蚱是跑了還是躲了。”
“……”原來渺渺的意思是‘齊兵保帥’?王銘無言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渺渺不滿嘟囔道,而后誠懇的望著他,“大不了衣服我賠你,好不好?”
“不用把事情搞得這么復雜,我剛才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試試看”王銘挑眉笑道。
杜渺渺:“什么辦法?”
王銘不應聲,只是默默走到樹叢邊,撿起一根長長的樹枝,去掉其枝葉。
“把衣服挑起來。”王銘解釋道。“但愿運氣好,挑起來就能見螞蚱,不然說實話,我也怕它不知所蹤。”
王銘解釋完便上手用樹枝挑開衣服。
螞蚱居然一動不動趴在地上……
王銘見狀,立馬把衣服挑到一邊撿起來。
“你看,這不就好了?我們還是挺幸運的。”王銘抖了抖并收起手中的衣服驕傲的向渺渺炫耀。
“還真有你的。”渺渺看著王銘嘚瑟的眉眼一挑的小表情,說實話,心里有一瞬心動。
“話說回來……地上這只螞蚱怎么不動了?”王銘用樹枝小心翼翼的輕輕挑了挑它,而后將它翻了過來。
“死了……”王銘驚訝。難道…剛才下手重了?把它捏爆了?!
王銘說完,趕緊將原本收好的衣服抖了抖展開。
果然……衣服上有一處不明的綠色體液痕跡。
渺渺看著這痕跡,突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我捏爆的,剛才你幫我把頭發剪開,嚇唬我說禿了,我真的嚇了一跳,當時一激動,手一用力……估計就是那時候把它捏爆的。對不起……”渺渺撓撓頭愧疚說道。
“沒事沒事,好在你把它捏爆了,不然指不定消失到哪里去,就更可怕了。”王銘尷尬笑了笑,寬慰道。
“可是……你的衣服。”渺渺抬眼像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