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夢,你怎么了?怎么是這個聲音語氣?”渺渺那頭驚訝疑惑道。
“沒…沒…沒……我…我…我只是…只是…感…感冒罷了!”譚夢哆哆嗦嗦緊攥著手機回道。
“哦,那你多注意身體啊…所以呢?找我做什么?”渺渺直問道。
“我…我……我想問……”譚夢太緊張了,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一旁的呂倩和苗慧干看著著急,不斷朝譚夢使眼色,催促她快問。
“嗯?想問什么?”渺渺有耐心地等著她回答。
“你…你…你……在…在…在哪…哪里?”譚夢支支吾吾總算把一句話說了。
“我在外面。”渺渺回答了,可這答復和沒回答沒區別,誰不知道她在外面啊。
“具…具體…說…說一下。”譚夢回道。
“不是,我聽你聲音怎么哆哆嗦嗦的?感冒很嚴重嗎?要不我回來給你帶一盒感冒藥吧。你先好好休息。”渺渺轉移話題道。
“你…你…今晚…今晚回…回來…嗎?”譚夢又緊張又期盼著她的肯定回答。
“……”電話那頭渺渺沉默一陣,柔和愧疚道,“今晚不回來了。”
譚夢心里咯噔一下,但心里還抱著有一絲微弱的希望,她希望只是渺渺一個人,沒有王銘。
“你…和…和誰?”譚夢希冀道。
“我……”渺渺猶豫了,但又想想,這事兒最擔心的陳逸飛都知道了,譚夢知道也沒事的吧,于是一鼓作氣,肯定回道,“和王銘。”
譚夢聽完,心瞬間一空,一瞬間好像連心跳都漏跳了一拍,希望瞬間被掐滅,沒有絲毫轉折的余地,整個身體猶如只剩軀殼。
“喂?譚夢?”渺渺似乎是感受到了譚夢的心態變化,略帶抱歉說道,“其實,其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對不起。我…我和王銘在一起了。”
“……”譚夢沉默著,渺渺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字字誅心,像把利刃一樣,割著她身上每一寸皮膚,很疼,卻又不見血。
“譚夢?你在聽嗎?”渺渺柔聲問道。
“王銘…他現在在你旁邊?”譚夢此時緊張感瞬間全無,結巴也‘治好了’,語氣中只有無盡的沮喪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