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裳裳醒來時,感到自己雙手雙腳皆被綁著。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萬裳裳自己的呼吸聲。
一陣一陣風呼呼吹著,萬裳裳覺著自己渾身都在抖。
這里肯定不是魔宮,南樂怎么帶自己出來的。
只見這時,門自己慢慢開了。
卻不見任何人,萬裳裳大喊:“誰,誰,出來,裝神弄鬼。敢嚇唬我,魔尊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這聲音隱隱約約從上方傳來。
萬裳裳抬頭,卻見房梁之上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萬裳裳。不知在纏著何物。
“你究竟是誰。”
只見那人緩緩回頭,映出面容,和曳兒一模一樣。
萬裳裳瞳孔睜大,很是恐懼,想要離開,卻被繩子束縛著,不能動彈:“曳兒,你不是你不是”
那人露出一抹笑,慢慢飄下,落在萬裳裳面前:“小姐,我來找你啊。”
萬裳裳全身無法抑制的發抖:“莫非你沒有死,不可能啊,我明明吩咐昔兒不要留情,況且大殿之上明明。”
萬裳裳拼命挪著退后:“不,你不是曳兒。”
那人:“小姐,昔兒自小和我一同長大,后來才一同伺候小姐,自然不舍真的下手。”
“可小姐威嚴這般甚,昔兒不過就尋了些藥,為的是騙過小姐。”
萬裳裳抓緊腳下的毯:“昔兒,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那人拿起一旁燃起的油燈,慢慢放到萬裳裳面前,微弱的光中。
萬裳裳卻不敢直視那人的臉。
那人的手背在身后:“昔兒說姑娘您處置了清月,姑娘,冤有頭債有主,莫要怪曳兒。”
萬裳裳見曳兒手中的刀慢慢靠近自己,忙求饒:“曳兒,曳兒,我自小待你不薄。一時糊涂,你放了小姐吧。”
見那人臉上嘲笑之意越來越明顯:“小姐,清月和你無冤無仇,你這般不顧人性命。留著你豈不是要害更多人。”
那人的刀半分沒有留情,一瞬在萬裳裳脖頸上劃了一刀,半分沒有留情:“小姐,慢慢來,不急。”
萬裳裳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手中的繩子,看著自己眼前染著血的刀:“曳兒,曳兒,你放了我,我一定不會跟你計較。萬家也必將好好善待你。”
見那人露出一番沉思之意,萬裳裳說道:“曳兒,你自己定是跟人合作才能綁了我。曳兒,你想想,事成之后,她會不會放過你。”
“曳兒,放了我,我有的都可以分你。”
那人轉了轉萬裳裳眼前的刀,萬裳裳卻不敢動彈:“小姐,我太了解你了,我只想報仇啊小姐。”
眼見刀就要刺進萬裳裳的脖頸深處,萬裳裳突然開口:“不是我一人,曳兒,清月,不是我。是有人指使我。”
“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很是神秘,從未現身,都是派帶著嗎面具的丫鬟送信。”
萬裳裳慢慢真該眼,見刀離開自己的脖頸:“曳兒,我也是一時受人蠱惑,曳兒,你放了我,我幫你報仇。”
面前之人卻慢慢慢撕開面上一層皮囊,露出原本的模樣,正是南樂。
南樂拍了拍手:“萬裳裳,好演技。”
萬裳裳裝出一副驚訝模樣:“原來是你南樂。”
南樂扔掉手中的面具:“萬裳裳別裝了,你醒來之后半分不提我,好似忘了。想必是有意如此吧。”
萬裳裳見此,面上露出惡毒模樣:“曳兒根本不是昔兒殺的,那時我就知道,南樂你費力抓我,落了空感覺如何。”
萬裳裳:“南樂,我是萬家人,你敢動我嗎。”
南樂:“萬裳裳,曳兒從小陪你,就為了嫉妒,而殺了她。清月與你有何瓜葛,要害了她”
萬裳裳:“所有擋我路的都要死,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