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樂回到住處,查看四下無人,解開自己的穴道逼出了今日飲下的合音水。
卻見合音水在地面慢慢變成鮮紅的顏色,好似血一般,南樂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驚呼出來。
這合音水究竟是什么東西,這座城池憑空立在這干涸之地,城中竟然全是湖水,究竟是人為還是其他。
這城主究竟是何來歷。
什么和善,全是偽善,縱容蟲子吃人,不許反抗不許動刀戈。若連自衛都不許,這才是真正的地獄。
奇怪的是,城中之人為何這般信仰城主,難道沒有人質疑。南樂望著地上的合音水,這水究竟是何東西。
月色漸漸升起,城主府內,城主倚在軟塌之上,絕美的容顏微微皺眉都覺著是天大的事。
身旁的侍女手持巨大的羽扇,正悠悠的給城主扇著。
此時,城主面前憑空出現一人,身旁的侍女卻一點也不驚訝,好似習以為常。
那女子全身皆是黑色,面上也長了好些黑色紋路,很是滲人,看不出半分女子模樣。
那人自行上前拿了一旁的水果放到嘴里。
城主竟然也無半分惱怒之意,反而語氣和善:“草芥難為你了,城外如如何你也知曉,都是為了城中安穩?!?
草芥開口,露出鋒利的牙齒,好似未完全修煉好的妖獸,添了幾分丑陋:“我本是城主所救,城主賜我衣食,為城主做事,理應如此。”
城主:“城中人人都一樣,我們都是為了城中安穩?!?
城主話語間面上顯出擔憂之色:“近日城中來了些外人,不知來歷,我很是憂心,城中好不容易平靜了,難免又起波瀾啊?!?
草芥依舊胡亂吞咽著食物,好似餓極的模樣。
城主見此露出微笑:“草芥,我們也是為了生存,城外已然是地獄,我們城中僅僅想安然一隅?!?
草芥飲了口水:“我知,城中若有人敢動刀戈,我定會滅了他。”
城主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見草芥退下,城主那完美無缺的面容慢慢裂開,越來越猙獰,顯出幾分難堪之色。
無數的合音蟲飛來,只聽見身旁侍女不一會連骨頭都沒剩。
合音蟲的翅膀之上還沾著血,城主卻不以為然,耐心撫摸,多么漂亮啊。
這一方天地,憑什么只有他們開了靈智的人類生存,誰都有資格生存不是嗎。
近日,城中人心惶惶,諾諾來找過幾次南樂,很是害怕,說城中人不知何故越來越少,讓南樂注意安全。
南樂:“城中不是不讓動刀戈嗎。
諾諾見四下無人,小聲說道:“南樂,數萬千年,這片土地大大小小散落著很多城池,那時這里還不是如今的干涸之地?!?
通商貿易自由往來,城池之間并未護設關卡,來來往往很是方便,很是繁榮。
諾諾的臉上露出憤恨之色:“可是后來,這里來了一個外人,一個很是好看的外人,這里安居一隅,從來沒有那么好看的人?!?
“他說自己名叫君音?!?
好幾個城池的公主紛紛傾心,可他卻和一位浣衣的女子一見鐘情,要迎娶那位姑娘。
大婚當日,那位浣衣不知被何人下了毒,拜堂之時當場毒發身亡,據說一身紅衣都染成了黑色。
有人說是愛慕君音公主下的毒,可愛慕他的公主太多了,根本無從查起。
君音抱著那位浣衣的姑娘很久很久,可他的姑娘卻回不來了,最后君音親手葬了她。
后來君音不知何故和一個大城池的公主成了婚,那時其他幾位愛慕君音的公主不忿,奈何勢不如人,卻懷恨在心。
從此城池之間摩擦不斷。
后來君音成功當上了城主,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各城池毫無防備的開始了開戰,一個又一個小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