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擺設?!?
蝴蝶娘子,怒火中燒,忽然一拍桌子,右掌反轉,一條細長銀色游魚,陡然電射而出,直奔雄飛左肩,一靜一動間,鬼神莫辯。
電光火之之間,不容思考,“嗆?。”刀光脫殼,金光射沖牛斗,陡忽間,卻如一線落霞?!岸#”
“撲撲撲!~”飛刀抵著刀身,去勢剛猛,雄飛大驚,居然被著刀勁逼退幾步。
“哼!~嗨!~”雄飛借著退勢,沉腰扎馬,大吼一聲,止住身形。
“叮當!~”一只蝴蝶飛刀,去勢已盡,已然躺在雄飛的腳下,刀身滑亮,刀鋒犀利,仔細一看,這刀尖卻已經卷曲了。
眾人屏息,看著這場對決,心中已經有了分曉。
雄飛站定,怒發沖冠,沖著座上的蝴蝶娘子逼視著,恨不得上去一道抹了這婦人。但是他卻忍住了,咬著鋼牙,暗恨不語。
蝴蝶娘子平靜的看著她,心中卻一片波瀾,自己的飛刀,論勁道和速度俱是一等一的。而眼前的之人卻單憑,一柄長刀就封住自己的刀勢,即便是后發而起,但是他有此敏銳果決的速度,這也是值得稱道的,由此看來,江湖上關于此人之傳言非虛。
蝴蝶娘子冰冷的笑了笑,清澈烏黑的眼睛注視了雄飛,輕笑著,青蔥玉指縷了縷耳畔的云鬢,在那小巧耳垂上有一枚晶瑩的玉墜,變戲法似的又取出一柄飛刀,在手間把玩,旋即冷笑道“敢問,雄護法,方才小女子一刀如何,小女子的飛刀也論招數,方才乃是飛刀問情,”
雄飛能擋住他的飛刀,蝴蝶娘子略微收起輕視的心態,忽然她神色一動,目光鎖定聚義堂門口。
眾人見此異狀,也不由得看向門口。
聚義堂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同心寨最為神秘的,沉默寡言的二當家,此刻,這位二當家正懷抱著劍,站在門口,狹長眸光看著諸人。
“大海去接親即歸,爾等不可私斗,如有不從,休怪劍下無情!”
蝴蝶娘子輕笑稽首。
雄飛冷哼一聲,收刀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