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城東苑,能夠居于此處的人家,非富即貴,王川一襲青衣,夜色中并不醒目,他踏著夜色來到潘家宅院門前,此刻,這戶大門緊閉,門口外面,有個小廝委頓瞌睡,倚在門前昏昏欲睡,王川查看著這個諾大的院子,尋思道“正門直闖,未免打草驚蛇,尋常家丁還罷,若是養有護院打手,隱藏高手,恐力有未逮,此為下策,還是潛進去,見機行事吧。”
王川轉過正門,來到隱蔽之處,縱身一躍,落于院內,屈身夜色下,只見到遠處假山朦朧,亭臺樓閣黑暗中靜謐如斯,再遠處,隱約見到燈火,這里莫非是后院,王川暗忖。
他潛伏于暗處,輾轉騰躍不斷前行,忽見不遠處一個小廝提著燈籠沿著長廊過來,王川潛行而上,一擊擒拿,拽到草木深處,目光兇惡,小聲狠狠道“胡言亂語,死!”
小廝被掐的上氣不接下氣,早就嚇的魂飛魄散,目光恐懼的哆嗦點頭。
王川稍微放松,佯裝兇惡問道“今日,你們強搶來得女子呢?身居何處?可還安好?說!”
小廝連忙道“大俠莫殺我,今日那女子是后門被押進來的,此刻正在少爺的東廂園中關著。”
王川又問了來去方向,一掌擊暈他,正欲離開,忽然心中一計上來,剝了小廝的外衣,自己穿上,拎著燈籠,搖身一變,啞然一個柳府小廝樣子。
王川急速來到東廂園,推門而入,略略一觀,此園之內,院子不打,有三間房舍,不過屋舍頗大,正房之內有燈火,透過門縫,正巧看到一個女子模樣之人坐于左前,兩手后背,貌似反綁,真是張憶香,卻不見柳家公子。王川略微躊躇,立下決斷,他輕身來到一間旁屋,細細聽聞,里面果然有人,呼吸沉重,肯能還是一老者,有可能真是這個柳家少爺的貼身管家,正自熟睡,王川設法打開房門,潛入其中,發現酣睡之人,年紀半百,管家裝束,想也不想,立馬一掌順勢擊暈。
王川推開房門,輕輕掩好門,又來到另一間稍大的屋子旁,悄悄打開房門,一眼瞧見屋中桌上有兩柄擴刀,王川心中一緊,暗暗近身,屏息靜氣,此間竟有兩人,還是武者,可是卻鼾聲如雷,隱約有酒味,王川不敢放松,慢慢踱到一個床前,未發現異動,揮手狠勁,一掌手刀擊出,這人睡夢中,悶哼一聲暈過去。“誰?不好,有刺…”左角床榻之人睡夢中警覺,搖晃著起身,正欲大喊,王川哪容的他呼喚,迅猛欺身而上,一招轉身左蹬腳,勢大力沉,這人吃不住,哀嚎一聲,翻滾而去,王川后腳跟上,右掌立掌如刀,迅猛而下,猛擊此人后頸,登時,這個人眼白一番,倒地不起,不知死活,王川心中惴惴,彎身探探鼻息,還好沒死,解決了二人,王川隨后退出房間,合上門,穿著小廝裝束,無人察覺。
制服了左右護衛管事,王川出了房門,直奔正屋而來,推門而入,只見張憶香,發髻凌亂,嘴中塞著絲物,整個人被繩索束身動彈不得。見他進來,大驚,嗚嗚語言,眼眸焦急驚喜,流著淚水。
王川心中一疼,立馬上前,示意噤聲,取出她口中之物,揭開繩索,打量一下,除了憔悴一些,并無異樣,心下稍安。張憶香自忖命運多舛,前后兩次被人擒捉,再次被王川救下,心中在抑制不住,淚水不自禁而下,悲傷不已,酸甜苦辣,頓時撲到忘川懷里,傷心欲絕。
王川微微一愣,這般景象在以前的世界,影視之中多見,不想出現自己身上,觸景生情,猶若夢幻。
少頃,恐生異變,王川不顧張憶香女兒心懷,立刻帶著她就走,臨行前,還不忘將屋內搜索一邊,果然發現大量銀票,王川粗略一瞧,約莫萬兩,順手收入懷中。
出了西廂園,王川帶著張憶香直奔后門,后門有兩名小廝守著,王川輕松擊暈二人,打開后門,二人趁著夜色而去,潛出晉城,出了晉城,王川將張憶香安置在一家偏僻農戶家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