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和彩依駕乘遁天梭,穿云裂空,一路疾馳,穿越一片崇山峻嶺,到了幽州地域,這里已經能見到人煙,有田埂出現。
王川站在遁天梭之中俯視幽州,兩面環山,中間有一條河流流過,河流直入自西疆而下,一路疾馳,到了李唐國,匯入大海。
河流兩岸有兩座石質橋梁連接,還有許多船只來玩,兩岸之上,風景優美,垂柳婆娑,修筑大堤,某些河段還有長廊,可以見到游人如織,少年書生,鶯鶯燕燕,老少游玩,并且還有小販支著攤子,叫賣可口點心吃食。
幽州城,被河流一分為二,北城以及南城,南城多達官顯貴,北城多平民百姓。
此刻王川和玉箏仙子吳含玉,降下云頭,隱秘的落在一處隱蔽之處,他們不想太招搖,不利于行動,之前鬧得太兇,避避風頭,畢竟這里是天神教下轄。
他們兩人,首先來到南城,因為此處有些一些舊友,王川打算去拜訪一二。
此刻幽州南城,也有戰閣分號,這里是修者最愛來的地方,有精彩的比斗,還可以賭斗,也可以自己上場,解決個人恩怨。
“我們進去瞧瞧吧!?”王川駐足,對著吳含玉道。
“好!”吳含玉點首。
兩人進了戰閣,這里面的陳列規劃與太玄別院一模一樣。
王川和吳含玉要了一間貴賓客房,兩人進入客房之內,稍作歇息。
此刻,透過水晶懸窗,可以見到,擂臺之上真有兩名修者在打斗,戰斗膠著,勝負難測,一層和二層的觀客,不停地有人在下注。
王川瞥見另一側的站榜之上,有元嬰期,結丹期,練氣期的三列榜單,其中赫然見到自己的名字在練氣期的榜單之上,占據著六十七位的名次,這是由后進修者,擠入了站榜,名字在不斷更新排列。
“怎么?你還想去挑戰榜單名次?”吳含玉一旁吐氣如蘭,悠然道。
王川笑了笑,“怎么會呢,我只是看看罷了。”
“是么?你要下注?”吳含玉問道。
王川含笑,“既然來了,就賭一把吧,小賭怡情!”
“呵,心情不錯,你覺得誰能贏?下方兩人!”吳含玉撇過打斗的兩人,悠然道。
王川已經查看過了,場上兩人,一名書生劍客,年歲不大,頭戴儒巾,另一名卻是一名術士,準確的說是,是一名瘦弱喚靈師,是個青年人,白衫而立,玉樹臨風,紫金色葫蘆捧在手中,葫蘆靈光閃爍,其中不斷噴出煙云,有靈獸以及異蟲。
“依我看,這名書生劍客要落敗。”王川旋即道。
“怎么看?”玉箏仙子下了笑問道。
王川侃侃而談,道;“你看,這書生劍客,一柄飛劍,穿來射去,變化不多,毫無術法章程,多依賴于飛劍的鋒利而為,而那白衫青年喚靈師,明顯是有良好師承,百納葫蘆,收取了眾多靈寵,術法熟練老到,不斷召喚出各種靈寵克制飛劍,雖然節奏略慢,卻穩扎穩打,心不急氣不燥,還能偶爾反擊,綜上所觀,這名喚靈師勝出是遲早的事情。”
玉箏仙子聽罷,點首,道“不錯,你分析的很對,如果這名書生劍客沒有后招,必輸無疑。”
二人語
畢,忽然王川瞥見,戰閣外進來兩人,其中一人居然還認識,是沈卓,明心殿弟子,曾在大青山密境相識一場,后來分別,久未再見。
此刻,這沈卓身著一襲藍色長衫,風度翩翩,氣宇軒昂,而與他隨行的人,是一名尋常武者,年歲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不知是何人,沈卓對他的態度看,不似主仆。
隨著他們進來,間隔了一炷香時辰,又進來三人,其中一人面容和沈卓略有酷似,這三人,其中為首的是一名儀表堂堂的束發青年人,身著金紋直裾長袍,一臉的英氣,眉宇間卻顯得桀驁不遜,眼神飄忽,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