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明師兄曾經交代過,不用擔心。
羅成看了看段宇飛,走上前三步,抱拳道“師弟羅成,見過段師兄,段師兄風采,更甚往昔。”
這話,不卑不亢,略帶奉承,卻再無下文,讓人不舒服。
李東見狀,怒了,眼前的羅成這是什么意思,把自己方才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段宇飛眸子閃爍劍芒,羅成在敷衍。
李東沖著羅成喝道“羅成,識時務者為俊杰,你不要自誤,如今是段師兄器重你,你可要三思啊?否則,后悔沒好果子吃了。”
羅成聞言,心中冷笑,面上卻是裝樣子道“段師兄美意,羅成記住了,不過羅成一心修行,別無他念,我自從入了太玄門,便是太玄門的人,死也是太玄門的鬼,如今努力修行,報效門派。”
“羅成,你就給我裝吧,惹怒了段師兄,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小心了。”李東怒道。
羅成聞言,風輕云淡的一笑,道“藏劍峰從來不是某個人的,而是太玄門的藏劍峰,我們都是親如手足的師兄弟,大家本就是一家人,何來歸順二字,李師兄,你魔障了。”
“好小子,油鹽不進!”這時候有其他的人,陰狠的說道,準備沖進來。
“好好好!”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言的段宇飛忽然叫好,拍手道“羅師弟對門派一片赤誠,為兄很欣慰,既然師弟此刻一心修行,為兄就不打攪了,告辭。”說著,向外走去。
“羅成,天黑,走路要小心。”李東臨行之時,惡毒的威脅著。
一群人走后,羅成也沒了練劍的心思,站在那里,一時間,發呆,心中很無奈。
忽然,山腰大殿傳來很大的斥聲“段宇飛,你好大的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坐上峰主大座,目無尊卑。”
大殿之上,金云明呵斥。
“咦,這不是金云明師兄的聲音嗎?”羅成聽出來聲。
“哼!金云明又是你,苗海鋒的狗腿子,狐假虎威個什么?藏劍峰如今誰最強,明擺著,有德者居之。”又是那個李東,辯駁道。
“金云明,別仗著有金家,就肆無忌憚,在段家前面,根本不夠看。”張靜嘲諷著。
“你,好好好,你們如此行徑,罪大惡極,太玄門史上,就是自作虐不可活。”金云明氣道。
“聒噪!”這時候,一直端坐的段宇飛,一臉的森然,對著金云明就是一掌拍去,這個金云明被苗海鋒收服麾下,總是和自己作對,跳梁小丑一般,因為估計金家面子,其實早就看不慣了,此刻實在忍不住了。
“你,竟敢在大殿之上動手。”金云明連忙拔劍,符
光一起,劍盾術瞬間祭出,電光火石只見擋住段宇飛隔空掌風。
“砰!”輕飄飄的一掌,勢大力沉,實打實的結丹期修為,金云明被擊的倒退七步,他才是筑基期,全然不敵。
“段宇飛,我勸你,還是莫要逞強,這大殿是莊重之地,太玄重地,有能有德者居之,你覬覦此處,狼子野心,小心日后清算。”金云明雖然敗了,口中卻不依不饒。
“哼,誰說我坐的,我只是查看一下,有沒有修繕的地方而已,如今莊重威嚴之地,我怎敢不懂禮數,如此褻瀆,金云明,小心你的言辭。”段宇飛聽到日后清算,瞬間慫了,立刻起身,信口胡謅,狡辯道。
金云明憤憤,卻也是無法,打不過,人又少,勢單力孤,只能屈辱的忍著。
“我們走!”段宇飛起身,瞥了一眼金云明,沉聲道。
少頃,段宇飛一行便離開了,這時候一直在演武場的羅成聞聲跑過來,恰巧見到金云明,又見到段宇飛一行人離開的背影,連忙問道“金師兄,發生什么事情了?”
金云明見是羅成,兩人本就是熟識,于是也不隱瞞,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