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教幾人聞言,都要氣炸了,被人圍住了,一時間難辦了,局勢惡化。
“苗海鋒!仗著人多,以為我們就怕了你嗎?元嬰不出,結(jié)丹一下,我們就是無敵!”李啟英從魏無雙那里得知苗海鋒大名,說道。
“哼!別說大話,在我們這里說這種話,我怕你是要閃了舌頭!”苗海鋒斥道。
這時候,洪乘風(fēng)火氣也被激了起來,喝道“休要塵口舌之利,打過一場才知道!”說著,直接站出來,點指苗海鋒。
“讓我來教訓(xùn)你怎么做人!”洪乘風(fēng)鐵塔一般的結(jié)實肉身,血氣滾滾,挑戰(zhàn)道。
“你先別急,我還有話要說呢,我太玄門王川曾經(jīng)路過你們天神教地域,你們欺人太甚,居然傾巢出動去捉拿,幾次圍剿,卻還被我?guī)煹苊撋矶觯銈兲焐窠叹尤贿@般無恥,妄為天下第一修門。”苗海鋒不慌不忙,轉(zhuǎn)而說道。
“什么?有這種事情?”苗海鋒此話一出,眾多圍觀之人震動,天神教真是不顧掩面,這般下作,暗中對人家落單弟子下手,還是傾巢出動,可笑的是,居然還失敗了,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胡說什么?”李啟英惱羞成怒,這事情極為隱秘,他們自己都覺得無顏以對,怪就怪,王川那小子太圓滑,屢次三番走脫,此刻卻不能說出實情,免得的為人所知,王川身上有重寶。
“我胡說什么?你們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你們幾人想走也可以,我太玄門不是那種卑虐之人,不過須得給我們太玄門一個交代。”苗海鋒道。
“交代?你要什么交代?若不呢?”洪乘風(fēng)眼中兇光閃爍,瞪著苗海鋒,恨不得出手。
“乘風(fēng)兄,莫急?”李啟英叫住洪乘風(fēng),怕他再弄巧成拙,王川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現(xiàn)在還不能公之于眾,這塊肥肉得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