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唐牛,見過玉箏仙子。”
玉箏仙子一一微笑見禮,著重看了看唐牛,這少年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這身修為讓她略表詫然,結(jié)丹巔峰,下一步可以要成嬰的修為啊,了不得,不過,這身打扮倒是與眾不同,衣著都是獸皮,或者粗布麻衣縫制,很簡陋,山野獵戶一般。
“這位公子,來此何門何派?”玉箏仙子問道。
唐牛見玉箏仙子詢問家學(xué),也是不卑不亢,說道“晚輩來自墟地部落。”
“哦,難怪你這身裝束,墟地靈氣匱乏,大地貧瘠,靈脈微弱,你能有這身修為,不簡單,修為資質(zhì)悟性心性當(dāng)絕好。”玉箏仙子夸贊道。
“成仙子吉言,不過晚輩能有這身修為,也是有年少之時,有奇遇,有一些運道。”唐牛中規(guī)中矩道,一點都不沾沾自喜。
“嗯,也難怪,不過一個人除了運氣之外,資質(zhì),心性,悟性也是缺一不可,你能有這般修為,卻不不驕不躁,也是難得。”玉箏仙子微笑道。
“謝仙子夸贊!”唐牛抱拳,謝道。
“嗯,小川,你們怎么在這里?”玉箏仙子嫣然一笑,轉(zhuǎn)首看向王川,她知道,這一群人,以王川為首。
王川尷尬一笑,快速的把事情的緣由,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兩手一攤,道“所以我們就在這里嘍。”
玉箏仙子聽后,有些哭笑不得,又驚訝不已。
“你居然殺了天神教的真?zhèn)鞯茏樱y怪人家追著你不放了,你要知道,培養(yǎng)一名真?zhèn)鞯茏樱總€門派的要花去多少代價,每一名真?zhèn)鞯茏由砩隙际前@一個門派的氣運,豈能讓你白白打殺。”玉箏仙子道。
“是嗎?我怎么沒感覺到了?”王川有些茫然,他覺得自己很容易就到了元嬰修為,覺得自己殺個人,沒沒想到闖的禍,這么嚴(yán)重。
他這種無辜的表情,落在幾人眼中,大家都有些無語,他們修行多難,各自心里有數(shù),不過這里除了唐牛,這少年屬于機緣那類,有些同王川類似。
彩依看向王川,突然憶起當(dāng)初王川入門,檢測資質(zhì)的一幕,五色神光,沖霄奪目,那資質(zhì)可謂是震古爍今也不為過,她曾經(jīng)聽聞,王川這種修為,自古以來難得一見,太玄門撿到寶了,而且那件事情,整個門派見過那一幕的人,全部被要求發(fā)了天道血誓,不得外傳任何人。
玉箏仙子苦笑一聲,諱莫如深,有苦難言,只得道“罷了,殺了就殺了,天神教能如何,晾他天神教也不敢公然的怎么樣,至多背地里下陰手罷了,小心些就是了。”
說完這話,她也沉默了一下,心里有種感覺,母星此事,一定有事情發(fā)生,事情應(yīng)當(dāng)不會就這么平靜的過去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不過去,她暗中看向王川,眼神都略顯得怪怪的。
王川有感,好真亦假的,不明所以。
言歸正傳,幾人寒暄了一小會,這才把關(guān)注起來遠處的交戰(zhàn),此刻一共九人交戰(zhàn),一方五人,一方四人,卻平分秋色,由此可見人少的一方,個人戰(zhàn)力強于己方太玄門。
“那邊的是什么人?”王川觀察過后,這些人的路數(shù)都不曾見過,難道是散修,想想也不確定,于是問道。
玉箏仙子說道“不是我們那的人,這些人突兀的出現(xiàn),像是通過什么傳送的方式,來自很遠的地方,我們過不去。”
“什么?”王川幾人震驚。
“不錯,我們確認(rèn)過,這些人也不是此地的修者,是來自外域,他們諱莫如深,對我們有很大戒備。”玉箏仙子認(rèn)真的說道。
此言一出,王川和唐牛忽然相視一眼,兩人想起了一個人,司馬炎。
王川于是試著問道“我問問你們,有沒有見過一群年輕修者,穿著華麗,渾身寶衣,有鏡子法寶,叫做司馬炎,還有兄妹兩,都是楊家子弟的修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