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心中雖然早有預料,但是也不由得擔心起來,萬一弄個六肢盡斷,那就算是漏丹起作用了,周彥也沒法弄得過他們啊。
好在司樓主并沒有一上來就將周彥大卸八塊,畢竟周彥已經被他用靈力徹底捆縛住了,只要靈力不散,周彥就不可能逃得掉!
問題是他堂堂脫凡初級修為,又在自己的基地老巢之內,外面還有十幾個凝魄境界的手下守護者,靈力消散,可能嗎?
若是周彥知道他心里在得意什么,當即就會告訴他,這是可能滴!
雖然沒有被砍斷六肢,但是司樓主也不虧為見多識廣之輩,一把巴掌長的尖細小刀直接插進了周彥的甲殼連接處,用力狠狠一撬,硬是將周彥胸口的甲殼從肉上撕得分離開一尺來長的裂縫,就像指甲蓋被從前端被撬起來一樣的,鉆心的痛!
這樣的酷刑,并不是指來那么一下。
司樓主并沒有如普通行刑者那樣,一邊瘋狂虐待別人,一邊大聲叫囂。
而是極為認真,冷靜,一聲不吭的專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像他是生物實驗室里的博士研究員在研究一只小白鼠的內部結構一樣,一層層小心翼翼又冷酷鐵血的將小白鼠分解。
這給周彥帶來的不單單只是肉身上的痛苦,還有一種沒由來的心理壓迫。
一刀一刀的,在司樓主和周彥雙方都一聲不吭之下,周彥的整個上半身的甲殼,被完整的與內部柔軟的肉剝離開來。
周彥是盡力過多次煉體痛苦磨煉過的,這一點疼痛對于他來說還在承受范圍之內,因此他也不想讓自己在手下面前丟臉,咬咬牙也就挺過來了。
只是這個場面就顯得極為的詭異了,施虐者不吭聲,被虐者也不吭聲,就連在一旁也被捆縛住已經半死不活的曼塔古,也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周彥被一刀一刀的切割著。
做完了這一切,司樓主滿意的看了看周彥道“你很不錯,竟然經受住了我的第一道刑罰,不過沒關系,這才只是開始,希望你能一直忍住不要出聲,我在享受行刑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被處刑著大呼小叫的了,沒出息,然人感到煩躁。”
接下來,司樓主一把掐住周彥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只聽得“嘩啦”一聲,周彥被剝離下來的甲殼,就像是套在周彥身上的一個原本很合身的圓筒忽然變大了一般,直接向下垮了下去。
若不是周彥尾部直徑比胸甲要大一些,這一圈剝離下來的胸部甲殼就會直接從周彥身上徹底脫離了。
“有點意思,不知道從頭部能不能滑落下來,到時候煉制成一件防護戰甲,應該還不錯。”
周彥心中吐槽不斷,他還真沒有見過當著別人的便說要將別人身體某部分煉成器具的,簡直囂張到了天際!
下一秒,周彥就直接被抓住后腿倒提了起來,不出意外的,周彥的胸甲又滑落到了腦袋那里卡主了。
雖然很明顯的掉不出來,但是司樓主還是極為惡趣味的左右甩動了一下,這才像才發現什么一樣說了句“果然還是取不出來啊,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尾部的甲殼吧?!?
周彥無話可說,吐槽的心思都沒有了,因為,尾部是一個橢圓形,能自然掉落一個完整的甲殼?!
周彥被丟在了地上,開始了新一輪的痛苦折磨,這一處死牢之內,整個地面已經被周彥紅中帶金的血液給全部侵染。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似乎是發現這樣的痛苦對于周彥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司樓主忽然加快的剝離尾部甲殼的速度。
“能承受住剝離甲殼的痛苦,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這個!”
從司樓主口中傳來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很顯然,在周彥的無動于衷之下,他已經慢慢的失去了耐心。
尾部的甲殼,因為形狀原因,司樓主只將尾部與靠近胸甲那一邊剝離了一掌的程度,其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