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我能和什么命案有關?”
難不成昨天那類鷹妖怪又返回北溪村害人?
這倒是有可能。
“他們在里面等你。”段夫子將他帶到一處門外。
張子遠點了點頭,準備進房。
“清遠。”
段夫子喊住他。
張子遠轉身看向段夫子。
“有什么事可以與老夫說,老夫在這燕京還是有些薄面的。”
段夫子教書育人,雖不至于桃李滿天下,但在這燕京城內,還是有著許多學生的。
有些甚至在皇宮內院。
張子遠嘻嘻一笑。
“確實有件事想要請夫子幫忙。”
“何事?”
段夫子頓時有些緊張,牽扯到人命,他必須認真。
“借錢。”
段夫子“?”
“我想在燕京城圈個地,建個新的道觀。”
張子遠笑嘻嘻地道。
段夫子額頭上頓時爬滿黑線,這沒心沒肺的家伙!
老夫的擔憂純粹是喂了狗。
“滾!”
“好嘞。”
張子遠笑嘻嘻地推門而入。
看著張子遠離開的背影,段夫子笑著搖了搖頭自語道
“看清遠這模樣,應該沒事,不知道老神棍知道不?
算了,只要沒事就行。”
……
進了屋,張子遠看到兩個熟人,他恍然大悟。
這是昨天早晨來找老道士的那兩名衙役。
兩名衙役看到張子遠進屋,起身正準備說話。
張子遠搶先他們一步問道“那個秀才死了?”
兩名衙役咽下想說的話,略帶訝異地看著張子遠,然后點了點頭。
“被淹死的?”
兩名衙役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張子遠,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
“你們是啞巴么?”
兩名衙役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們又猛地搖頭。
“那就說話!”
“你……動手做的?”馬漢小心翼翼地道。
這件事暫時還沒多少人知道,能說的這么詳細,那可不就是兇手么?
而且他記得,當時他們帶著秀才離開的時候,張子遠出聲恐嚇過。
他可不認為那真的是張子遠算出來的。
要么單純是恐嚇,碰巧對上了。
要么就是他自己動的手。
張子遠默默地看著他們,像是在看兩個傻子。
反正他昨天后來去了北溪村,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忽然,他察覺到不對。
“不對啊,就算那秀才印堂發黑,近日有危險,那也不應該是昨天吧?
昨天難道你們不需要審他么?
他怎么會被淹死?”
兩名衙役面色一僵。
“我明白了,你們動用私刑?
就好比將秀才吊起來,然后用毛巾蓋住他的臉,朝著他臉上澆水。
導致他是被淹死的!”
兩名衙役面色煞白,顫抖地開口。
“你別胡說,我們沒有,我們不是!”
“那你們找我什么事情?”
張子遠直接開口詢問道。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在造勢,營造自己的主場,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他不等這兩名衙役開口,就將秀才被淹死的事情說出來,再反向誣賴他們是兇手。
效果很棒,張子遠心里很滿意。
兩名衙役對視一眼,各自從懷里掏出一個錢袋子。
張子遠漠然看著他們。
“什么意思?賄賂我?還是釣魚執法?”
他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