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長和藹地看著張子遠(yuǎn),眼里是對人才的贊善。
張子遠(yuǎn)“……”
這樣不太好吧。
夏院長你都在亂想些什么東西啊?
“蕭將軍年輕時縱橫戰(zhàn)場,替燕國立下赫赫戰(zhàn)功,而今封侯。
由于年輕時他沒有時間研讀經(jīng)典名作,深感遺憾,所以現(xiàn)在他很喜歡有才華的年輕人。
你若是被蕭將軍看中,自然少不了獎勵。
以后你想要脫下這身道袍,進(jìn)入官場自然也更方便。”
意思他以前是個莽夫,現(xiàn)在想要轉(zhuǎn)職?
進(jìn)官場?
那是不可能的。
脫下這身道袍?
那更不可能呀,院長。
你知道我這身道袍是花了多少銀子種出來的嘛?
況且我是個妖道哎。
等等,有獎勵?
張子遠(yuǎn)抓住華點,當(dāng)場作揖行禮道“多謝夏院長!”
其他不重要,先把明晚的獎勵拿到手再說。
夏院長露出和藹的笑容。
拯救了一個郁郁不得志的青年,很好!
就憑這首詩,明晚別的書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哈哈哈!
張子遠(yuǎn)離開的時候,總覺得夏院長的表情像是一個偷笑的老狐貍。
……
陸府。
晚餐時間。
“晴兒?那符紙……”
陸員外期待地看著陸詩晴。
“吶,在這里。”
陸詩晴將千紙鶴符紙從懷里取出來,遞給陸員外。
“好好!”
陸員外激動地接過千紙鶴符紙,放下碗筷就往房里跑。
“老爺!你這飯不吃啦?”
陸夫人呼喊道。
“不吃了不吃了。”
陸員外走也不回地跑了。
回到房里,他連忙將之前的那個千紙鶴符紙拿出來,將兩者對比。
“希望我猜的是對的!這次這關(guān)能不能順利過去,就靠你了啊!”
兩個符紙的光澤確實有些差異。
新的符紙更亮一些,好似有著熒光在閃耀,尤其當(dāng)陸員外將燈吹滅之后,那一層熒光更明顯了。
舊的符紙則沒有這般熒光,平平淡淡,古井無波。
“果然……好像被夫人說中了,難不成這熒光真的是法力么?”
陸員外連忙將床頭那些玄定觀的符紙全拆了下來。
對比之后,他得出一個猜測。
“難道我前幾天能夠安睡真的全依靠于這個符紙?”
陸員外在昏暗的房間里打量著手中的千紙鶴符紙。
“夫人此前在玄定觀求符紙,又給我煎藥,卻不得半點效果。
而晴兒那天帶回來這個符紙,我就能夠安眠,這真的只是巧合么?”
陸員外開始思考。
“不管巧合還是不巧合,試一試就知道。”
陸員外將玄定觀的符紙全部塞入木盒子里丟了出去,將新的千紙鶴符紙掛在床頭。
他躺在床上,看著床頭輕輕飄動的千紙鶴符紙。
“要是我今晚沒有失眠,那說明這符紙……”
剛想到這里,陸員外便感覺眼皮沉重,三息之后呼聲如雷。
千紙鶴符紙閃爍著淡淡的熒光,靜心安神的功效非常顯著。
陸夫人用過晚餐,安排完下人們的活之后來到房間。
她剛走到門外,便聽到房里鼾聲如雷。
陸夫人開心的笑了。
“看來今天剛?cè)バㄓ^求的符紙有了效果。”
“哼!玄定觀的符紙,肯定比那小神棍的符紙厲害啊!老爺居然還……”
說到這里,她停下腳步,看著門口的一個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