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遠和南宮初跑到馬漢身邊。
“你怎么樣?”
馬漢的面龐因為疼痛而扭曲,他把手伸入懷里,取出匕首。
匕首的鞘已經裂開,當馬漢將它取出來的時候,碎裂的鞘脫落而下,掉落在地面。
匕首閃爍著月白的光,有一縷鮮血從尖端流淌而下。
馬漢捂著自己的胸膛,疼得齜牙。
“這把匕首替我擋住了那妖怪一爪,否則那一爪肯定將我心臟碾碎。
不過匕首尖端刺到我肉里了……”
見馬漢無礙,張子遠將匕首從他手上拿了回來。
“好了,沒死就行。”
“哎,你不是已經送給我了么?怎么還能拿回去的?
況且這匕首救了我一命,是我的福音啊!”
馬漢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朝著張子遠伸來,想要匕首。
張子遠默默地看著他“呵。”
南宮初從見到匕首的那一刻,眼神一直停留在匕首的尖刃上,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她記得,這把匕首是她在衙門給張子遠的。
那時候,明明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可是普通的匕首,怎么能夠承受那妖怪一爪?
難道不應該裂開嘛?
她盯著匕首的尖刃,注意到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這把匕首,似乎變得有些不同。
她看著張子遠將匕首收起來,抬起頭看向張子遠,若有所思。
“小道士,你的花樣可真夠多啊。”
她猜測那匕首的異樣,恐怕和張子遠有關。
她再次深刻明白她娘說道士手段很多的意思。
張子遠知道南宮初恐怕看出來匕首的不同,也沒在意,看向她笑道
“一般般。”
南宮初看向樹林里,那里漆黑一片,早已沒有了魏二的蹤影。
“可惜讓他跑了,明天我會讓降妖司派人一同搜尋他。”
張子遠咧嘴一笑道“他跑不掉的。”
南宮初疑惑地看向他。
天色漸黑,視線受阻,魏二又逃到樹林里,還怎么追?
“小道士,難不成你還有什么花樣?”
南宮初隨意地笑道,只是調侃一下。
誰知道張子遠自信道“那必須有。”
“跟我來吧。”
張子遠帶著南宮初朝著樹林里追過去。
馬漢朝著張子遠喊道“小神棍!別忘了我的匕首啊!”
張子遠回應了他一個鄙視的手勢,帶著南宮初消失在小樹林里。
趙虎這時候從宅子里追了出來,看到馬漢受傷上前詢問。
馬漢將方才驚險的一幕告知趙虎,后怕地開口道
“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能感覺到那個利爪距離我的心臟只有一個刀身的厚度。
若是那匕首沒承受住,恐怕你現在只能看到我的尸體了。”
趙虎聞言面露古怪的神色。
馬漢不解地看著他。
“怎么了?”
“你還記得小神棍之前說你可能會死的事情么?”
馬漢聽著趙虎的話,眼睛逐漸地睜大。
“你……你的意思是……”
趙虎接著道“小神棍故意把那匕首放在你胸口的!他知道那妖怪會用爪子刺破你的心臟!”
馬漢露出震驚的神色,低頭看了看被鮮血染紅的胸口。
“這……怎么可能?他真的看到了?!”
馬漢有些難以置信。
他只是個小神棍啊。
趙虎遲疑了一下接著道“還記得那個秀才么?”
馬漢驚愕地抬起頭看向趙虎。
“你是說,小神棍那天說秀才印堂發黑……”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