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都豎立起來,打了個冷顫之后慢慢的轉(zhuǎn)頭望去……
就在自己身旁的許多竹子被切斷,剛才這家伙肯定沒把控分寸!他在玩真的啊!
臥槽!這么狠!照這樣說如果我的位置偏一星半點,可能血濺三尺的就是我?媽耶!這特么太狠了吧。
白飛用慘兮兮的小臉蛋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希望洛塵能夠原諒自己剛才的無禮行為,還噘噘嘴模仿著人類的親吻動作,尬的一批有木有。
洛塵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讓這只死肥鳥漲漲記性,誰知道它下次犯神經(jīng)是什么時候,特么到時候老子再挨一下,我這暴脾氣想想都忍不了。
“嘿嘿,你終于肯向我低頭了?白飛啊白飛,我洛塵到底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能使你厚著臉皮跟我交涉,誒呀誒呀,你還是把高貴的頭顱抬起來吧,太折煞小人了。”洛塵突如其來的一系列陰陽怪氣詞語弄的白飛挺不爽的。
這家伙裝逼也就算了,裝逼還裝在自己人身上,真以為我眼瞎不清楚他是個啥樣的人?這不扯呢。給老子逼急了我接著啄你,我陪你鬧呢,你就帶笑,我給你臉呢,你必須得要。
你這貨不把老子當人看……不把老子當兄弟看,別怪老子不客氣。
但是洛塵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依舊在那邊瘋言瘋語,好像都快忘了白飛是個啥性子的鳥,陷入在自我裝逼的陶醉之中,無法自拔。
“白飛啊白飛,你咋就那么不懂事兒呢?我不是都說了嘛,咱要……”他邊說還帶動作的,左手放在白飛的小臉蛋兒上亂摸一氣。這下子真就把白飛惹毛了,你特么在教我做事?
上去就是一啄。這可比先前的那次啄臉痛多了,如果把這個力度放在上次,搞不好洛塵臉上都留疤了。痛得他捂著左手就開始大叫,他可能咋想也沒想到,這家伙會開嘴就啄!根本不讓人有一絲半點兒的防備啊!
這家伙果然是學成了我——猛懟不吃虧的性子,跟啥人學啥樣,我特么都服了……不對,好像把我也罵了。
白飛雙翅掐腰,理直氣壯的瞅著洛塵,好像在說瞧瞧你那個慫樣子,小伙子你的路走窄了。敢惹我?您配嗎?配鑰匙三塊錢一個五塊錢兩個,您配嗎?
“啊啊啊白飛!納命來吧!”
這一人一鳥又開始了長達半個小時多的追逐戰(zhàn),差點兒迷得找不著方向。幸虧白飛這貨記路,不然一早上加半個上午的功勞報廢了。
恢復往日的和諧后,洛塵和白飛各做一旁。白飛用粗壯的小尖嘴咬線頭,洛塵則拿起后捆綁。植物纖維制成真真正正的繩子還有一個步驟呢,這個步驟往往是最考驗人心態(tài)的。
一個大男人干這種細活兒肯定受不了,找一個同伴的話就事半功倍嘍。
等到小細繩穿插捆綁的差不多,洛塵又派白飛過去劃線。讓它粗壯的小爪子在竹子被切處劃上一道,不得不說白飛的洞察能力與設計能力挺強的,與洛塵商議好竹床設計后便開始劃痕,比那些老師傅的手藝還精準,并且是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
洛塵則拿起劃好痕跡的竹子,將其放在自己跟前,面無表情的握著油紙傘柄部,用頂端鋒刃進行劈砍。剛開始還擔心自己的力度,萬一沒拿捏好過火了怎么辦。現(xiàn)在感覺這個問題好傻好傻,鋒刃有多么鋒利啊,能需要多大力道呢?
忙活半天,最難的部分就是打結(jié)與系緊。由于這個問題他們倆都快打起來了,各執(zhí)一詞誰也不服誰,眼看著快要打起來了,終于找到個更好的解決方案,這才罷休。
現(xiàn)在仔細想想,這倆人好像不是啥主仆關系,更像是一對冤大頭……所謂冤家路窄,在相愛相殺的路上越走越遠。
忙活到中午時分,終于是大功告成了!
這倆人分別躺在一根粗壯的竹子兩側(cè),中間擱著空心的骨干部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