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么一說,我感覺我八成得挨一頓社會的毒打……”洛塵支支吾吾的說道。
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啊,就算再有外掛扶持,九成概率也打不過一個筑基高階的吧。做人還是要有一點自知之明的,最起碼遇事不能吃虧,這次肯定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凌紀松不解的詢問道“大師兄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不就是個首席弟子的職位,咱不要也罷,反正咱該快活就快活,何必被這些徒有其表的名利束縛呢?”
他還不知道其中的緣故,自然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
洛塵嘆了一口氣然后解釋“老二啊!你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某些淵源,這個方案最開始是由我來提出的。當時我盲目自信了一波,然后就夸下海口,這玩意我隨隨便便就能撈過來,說完后那些峰主還笑我呢!現在想想感覺自己賊憨批,他們在笑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我竟然還以為他們是在夸我!”
“還有還有,我吹牛逼的時候,師傅竟然連一個提醒都沒有!他就是給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最起碼我不會把話說得這么狠吧?可偏偏要發生這種無法理喻的情況,聽完后你感覺我可憐不?”
洛塵吐槽完畢后,彎曲著背部躺在床上,現在的他就像待宰的魚肉,生無可戀無所事事,就算他再有天賦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短短幾天內完成兩次……不,一次質的飛躍吧。這就特么的離譜,多少次警告過自己不要太過放肆,不曾料到都沒有發揮本質作用,整個人還更加變本加厲了些。
凌紀松聽完后也是深表無奈啊,說笑吧也挺想笑的,說悲哀吧也真替洛塵捏一把汗。大師兄是什么脾氣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場合大師兄從來都沒怕過,往往事后才會感慨,死要面子活受罪。
自己最開始還會勸幾句,后來也就不勸了。大師兄雖然后悔,但他依舊我行我素,個性張揚但不討人厭,這就是他最大的特點。仿佛所有的難題在它面前都是過往煙云,天塌下來也沒事,他能抗住!
“大師兄我還是希望你別太過于緊張,放松一下神經吧,大不了咱們就和他硬剛,到時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洛塵又嘆一口氣,把頭歪向一側,用著空洞無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既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凌紀松聽“這到底該如何處理呢?人啊有時候也是個匪夷所思的奇葩生物,言談舉止跟不上腦子,遇事就激動,估計這次真要吃大虧了。”
其實吧他裝逼被打臉的時候多了去了,油紙傘可謂是讓他打臉最多的東西。一次次的摔傷一次次的磕碰住腦袋,久而久之也就慢慢適應了,但這次可不一樣啊!命和面子放在一塊兒,毫不猶豫的就該選擇要面子啊!
這么多雙眼睛瞅著自己呢,萬一落得個被打臉的菜逼形象,豈不是一手毀掉自己辛辛苦苦搞出來的人設?師傅這次就是單純的想讓我吃虧,在他眼中吃虧是福。
不管了老子猛懟不吃虧,我大洛塵還怕被個無名小卒吊錘?不可能的事,不能自亂陣腳。
“要不先這樣,你先睡瞌睡吧,明天估摸著還有一堆事兒等著你處理呢,今天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也不打擾你了。今天晚上門就別修了,如果嫌冷的話我一會兒再給你拿個被子,明天一大早我給你打飯去,順手再把你那破門修了去。”洛塵說完后迅速起身,整理一下衣裳后便大步走向屋外,順手再拿起擱置在墻壁處的油紙傘,剛出去后就撐開,一點兒雪也沒落在身上。
凌紀松打了個哈欠在屋內說道“大師兄你慢走吧我就不送了,主要是沒穿衣服外面天冷。那份地圖如果看不懂,隨時可以過來找我,簡簡單單一件事。”
洛塵走了老半天,借助一家墻壁的微弱光芒,把油紙傘靠在肩膀上,拿出那張地圖仔細打量著。
獨靈宗門還不至于讓他摸不著北,位置方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