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事情不要鬧大。”
洛塵嚇得眼皮一抬,趕緊詢問道“余兄,你心里面有沒有譜?反正我現(xiàn)在很慌啊!萬一真出現(xiàn)個突發(fā)事故,我們倆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無怨無悔,牽扯到你可怎么辦?把你的名聲敗壞了,我可賠罪不起。”
余飛鸞搖搖頭說道“洛兄你先別說喪氣話,這不還沒出事呢?遇事咱們不要慌,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真有個萬一,我也能幫你們糊弄過去。今天我余飛鸞就把話撂在這兒,把事情搞砸了,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你們當(dāng)下酒菜。”
額……真是夠生猛,看樣子還是沒清醒過來。
洛塵現(xiàn)在可謂是欲言又止啊!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就愣在原地抬頭看著車轎頂。
凌紀(jì)松是被嚇傻了,面臉寫著要死二字,他估計(jì)在思考該如何去圓謊吧。事到如今八成涼涼,還是先想好退路比較妥當(dāng)。只要還有一線生機(jī),必然不能輕易放棄啊!
有時,上蒼懂得去眷顧別人,萬一運(yùn)氣吊炸天,直接把這份眷顧拿走了呢?豈不是皆大歡喜?
洛塵喃喃自語道“你說要是咱們仨聯(lián)手把那位身份不明的峰主打昏,是不是就沒那么多麻煩了?”
此言一出,嚇得凌紀(jì)松連忙趴在洛塵的身旁,伸出右手捂著他的腦袋,然后說道“大師兄你也沒被燒壞腦子啊?怎么會說出這么奇葩的話語?有些顛覆我的時間觀。”
此時的洛塵就像一只沒有夢想的咸魚,眼睛里都沒有光澤了,活生生一具行尸走肉。
“老二啊,你永遠(yuǎn)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啊!”
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敗露,自己肯定是被當(dāng)做主謀了,凌紀(jì)松再怎么說也是個從犯,到最后只能一個人默默地背起這個黑鍋,搞不好和克魯魯?shù)呐鲱^計(jì)劃都亂成一鍋粥了,越想越頭皮發(fā)麻啊!
余飛鸞只是微微一笑看著他們,心中在謀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往往只會有去無回,失敗這個詞還真沒出現(xiàn)過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