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在此喧嘩啊,吵得我耳朵都痛了。呦呵,這不是獨靈宗門京墨峰峰主趙五渠嘛?您可真是清閑,怎么和我們家首徒杠上了?看這架勢是準備打起來?。课覄衲銈儌z都冷靜一下,首先呢我先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瘪樂俨恢裁磿r候走了過來,步伐極其悠閑,四周的狂風對他無法造成任何干擾。
他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和小余真打起來,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了你,這是個立場關系,希望您也別有太大的怨言。鄙人就是一介若水宗門的護法,有些時候還是要盡職盡責的。小余出了事,我可怎么辦呢?其次就是,我把您殺了之后,咱們兩家的梁子就結下來了,到時候肯定是我背黑鍋,我這人平生最討厭這些瑣碎的東西,省省心吧,該干嗎干嗎去,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我靠,這才是個真真正正的大佬啊,說話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而且還是以一個毫不偏袒的姿態(tài)說話。提到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按理說是個人都會有一些情緒上的高低起伏啊,但這人完全沒半點反應,深藏不露完全看不透,元嬰級的老家伙就是不一般。
趙五渠把目光放在駱焚身上,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番話說得挺有道理,以你的實力殺我綽綽有余,不過還請您真真正正了解下前因后果,再說出這番狂妄可及的話吧?!?
駱焚眼皮子終于抬了起來,望向車較上的余飛鸞詢問道“小余啊,這位是如何招惹到你了呢?能否給師叔我點明一下,不管咱究竟有理沒理,反正我?guī)陀H不幫理,但還是要走個流程啊?!?
余飛鸞“哼”了一聲,態(tài)度變得有些溫和,狂妄的姿態(tài)也放低了許多“趙五渠非要來查我的車轎,碰巧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就杠了起來?!?
“哦我明白了,小余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好心好意的奉命辦事,咱們怎能不給人家面子呢?換個角度思考一下吧,假如說你是個酒館里的服務生,酒館老板讓你盤問一名吃飯的客人,碰巧那人又是個紈绔子弟,家里有身份有地位,你會怎么處理呢?再者就是,酒館是咱們的底盤,咱們都心知肚明啊,一切的裝飾和布局,那簡直是倒背如流啊,你還怕什么呢?”
余飛鸞秒懂他的含義,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多謝師叔教誨,弟子一定好好銘記。趙峰主,那你就來查吧,希望能查個滿心滿意為止,不要失望哦?!?
凌紀松突然看了一眼洛塵,從他的眼神中就不難猜出他要說的話大師兄,這家伙怎么突然反水了?由此可見這不是真兄弟啊,該賣咱倆的時候,這一點辦法都沒有?。√澪耶敵踹€以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屬實我眼瞎了!
洛塵沒有搭理這貨,而是在細細的品味剛才駱焚的那一段話。
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余飛鸞這個人不可能反水,單憑趙五渠的脾氣來看,突然間順了他的心意,豈不是有些蹊蹺?對對對!我明白了!
于是乎,一個邪惡的微笑保持在洛塵臉上。他和白飛互相望了一眼,碰巧白飛也想到了這個結果,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這默契簡直絕了!
趙五渠先是一愣,然后開口說道“你怎么突然間就改變態(tài)度了?剛才說話的底氣呢?眨眼睛怎么就變了個樣?”
余飛鸞微微一笑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剛才不是和您開玩笑呢,來吧,好好查查我的車轎,這次包您查個滿意?!?
“你先下車?!?
“下車和你的工作有什么關系嗎?你都不會主動上來?難不成要讓我請你上來?”
趙五渠楞了半天,最后氣的拂袖離去,對著后面的排查人員說道“不查了,我們走!”
其中有一名獨靈宗門的弟子不解的詢問道“為什么不查了???這可是太上的要求,就這樣草率的回去,會不會……”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趙五渠迅速的打斷“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