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這幅姿態的,這不是什么譏諷之話,若水宗門有多么混亂,恐怕你也是知道的,內部各種勾心斗角,能找來一個交心朋友談天論地,這比徒步登天都要困難啊。”
“我挑明了說吧,我是個魔道修士,我是師傅在魔道中的眼睛,以及手中的一把橫刀,此次除掉黎明也有他的意思,所以你能懂吧?”
這一句話信息量極大啊!怪不得這家伙對正道法術了解那么深,連與天煞魔種相似的法術都知道,原來是個魔修啊,仔細想想這人還蠻可怕的,怪不得有這么歹毒的手段,與之前自己的第六感聯系在一塊,可算是得到證實了。
剩下的事情便不必多問,那些隱私的事情就埋在他心底吧,自己知道了反而不利,況且自己也沒那個閑心去聽。
“放心吧余兄,這件事我敢說半個字,現在就把腦袋剁下來,剁成一片一片的喂狗吃,最好是千刀萬剮的那種。我平生最惡心毒舌婦之類的人,一旦活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甘愿一死!”洛塵說完后沖著余飛鸞抱了個拳,然后便縱身一躍從車較上跳下去。
余飛鸞把腦袋伸出車窗,笑吟吟的說道“洛兄果真是性情中人,常把死字掛在嘴巴可不吉利,古時候迷信都是這個說法。”
“傲氣凜然屹立于天地間,大丈夫豈能貪生怕死?”洛塵頭也不回的回應道。
這句話是他的招牌,十年前說出此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暗自下定決心,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特么的,天底下還能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生逢亂世中哪個人是靠文縐的性格立足的?只有舍生忘死的為之戰斗,才能換來理想中的太平盛世。
一個人的犧牲永遠是微不足道的,把他與整個修真大陸相提并論,是不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咱們既不能做到夸父那般的開天辟地,唯有看淡生死,才能夠達到想要的標準。
懷揣著這樣的中二病心理,洛塵不知不覺的來到凌紀松的身后,站了老長時間這貨竟然沒反應過來,眼神癡癡地看向一個方向,跟個二傻子有的一拼。
洛塵直接跳起來給他一擊暴扣,一巴掌下去打的他頭暈眼花,差點兒倆眼一黑暈過去。
這種感覺太過于熟悉,啊!這是熟悉的力度!絕對是大師兄無疑!
凌紀松捂著腦袋轉身望向洛塵,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師兄誰又惹你了?為什么要把怒火撒在我身上啊。我就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咱也沒招惹什么禍患,這次挨打我有些不太服氣。”
“怎么了?你不服氣還準備打回來?”洛塵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句話可算把凌紀松噎的死死的,半天了一個字也憋不出來。
洛塵又繼續說道“再者就是,這年頭誰敢惹我?只要有這個膽子并付諸行動,老子還會擺不平他?在我面前明目張膽的臭弟弟敢裝逼?算了,我來說明一下真相吧,打你的原因無非就是,老子都站在這兒半天了,你丫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以后遇見個來暗殺你的人,搞不好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這還有臉在我面前說自己無辜?還說什么不太服氣?你怕是腦袋里長痔瘡了。”
說到這里,凌紀松算是真服了,大師兄還是流批!能把我的毛病點出來嗎,單憑這點就很滿足了。
“大師兄你先聽我說,順著我這個指尖看看,能不能瞧出來什么好東西?”凌紀松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然后用手指著東邊的若水宗門弟子們。
洛塵來了興趣,但并沒有發現什么好東西啊?
“你在逗我?”
“大師兄你先別著急,咱得慢慢來,千萬得瞧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