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粗鄙的行為?一言不合直接在大街上開打?就是兩個人模狗樣的地痞流氓罷了。
凌紀松一個勁兒的求饒道“大師兄你下手輕點啊,打壞了你親愛的師弟我,那可怎么辦呢?回去之后還得背個累贅,豈不是白白的浪費力氣?咱們兩個現在找黑市還來得及,可別因為這件瑣事而耽誤時間啊!”
洛塵氣得直接在他左眼處給了一記重拳,打的凌紀松眼冒金星,然后罵罵咧咧道“你特么糊弄老子就算了,還想讓老子睜一只極眼閉一只眼?看我今天非得教訓你不成……”
然而這次不一樣了,凌紀松竟然扭轉過去,開始對洛塵反擊了!這家伙為何如此之飄?竟然敢對自家大師兄動手了!
“凌紀松!你是不是找死?敢打我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飛?”
“姓洛的,老子告訴你!老子忍你很長時間了,咱們新帳舊賬一塊兒算!”
兩人徹底扭打在一起,蹬鼻子的抓臉的揪頭發(fā)的,活生生像兩個打鬧罵街的潑婦,看起來相似極了!
不過多時,一隊官兵打扮的人便將他們兩個團團為主,為首那個帶高帽子的人便吆喝一句“都給我?guī)ё撸 ?
于是乎,洛塵和凌紀松就被拉開了,各自手上帶一個手銬,忿忿不平的被抬到監(jiān)獄中。
在路上他們兩個還大罵道
“當初我可沒少照顧你,早知道你是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恨不得一刀斬了你!”
“老子對你可謂是仁至義盡,是你一直咄咄逼人,這種奇恥大辱我受不了了!”
最終,這倆人被扔在兩個對臉的牢房中,等到吵罵聲停止的時候,一位官服打扮并且胸襟上有一個菊花圖騰的人走了進來,厲聲對二人喝道“都冷靜下來了吧?膽敢在靈海縣的集市鬧事?你們倆好大的膽子。”
洛塵和凌紀松頗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并且都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完全忽視那人剛才所說的話語。
“老二,確定是這人了吧?咱們倆的賭注是不是沒錯?”
“放心吧大師兄,這點兒準錯不得,好歹咱也是集市上的老溜達人,連這點知識都不知道,那咱算是白溜達這幾十年了。”
那名官服打扮的人氣沖沖的說道“你們倆膽敢無視本縣官所說的話?大膽!信不信我現在就拖出去各大二十大板?”
洛塵淡淡一笑說道“您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想要自家人窩里斗?”
“誰跟你自家人了?我告訴你少給我套近乎,本縣官不吃這一套,看你倆這服裝打扮應該像是個有錢有權的紈绔子弟?怎么會淪落到進監(jiān)獄的地步呢?先關你們幾日,好好反省過后再想著出去吧。”
說完后他就準備離開呢,卻被凌紀松一言叫住“你都不好奇,我們倆為何現在那么安穩(wěn)?之前怎么會大打出手呢?”
那名縣令不停步,只是揮揮手說道“你們倆的事情我不關心,別嫌棄牢房的伙食不行啊。”
洛塵突然喊了一句“我們都是余家人,余家人何必難為余家人呢?”
聽到此話后,那名縣令突然回頭一望,然后瞬間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大人見諒!您二位為何要出此下策來找下官呢?這一點下官想不明白。”
凌紀松冷笑一聲說道“假如說我們兩個徒步過去找你,肯定會被拒之門外,除非在集市這個大地方鬧事,所以說才會這樣做啊,你這個縣官當的失職不?”
洛塵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倆今天只為了一件事,你找個紙筆記錄一下,越快越好不要耽擱。”
那名縣官立刻站起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您放一百個心,您的話宛如圣旨,一字一句都牢記在心,根本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