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的那個無臉女嗎?
背影轉(zhuǎn)過身來,和猜測一樣,露出一張沒有面孔的臉。
她偏著頭,似乎在打量他。
“能和你談?wù)剢幔俊辈樗估碇鲃娱_口問道。
如果能溝通他就能知曉所有秘密,哪怕她只是說出一句不相干的話。
他有這個信心。
“嘿嘿嘿嘿嘿”
無臉女回答的是一串無意義的冷笑,笑聲冷得像一塊冰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的冰碴子。
這讓查斯理犯難了,無意義的笑聲能推測個屁?
“你說你沒臉,笑個屁?”
有時候刻意去激怒一個人,會獲得意外信息。這招對人管用,對鬼物就未必沒有效果。
“嘿嘿嘿嘿嘿”
無臉女俯下身雙手著地,平視的頭部改為仰視的姿態(tài),始終盯著他。
被激怒了?
鋒利而尖銳的指甲從指尖迸出,手心和腳心緩緩生出獠牙般的尖刺無臉女四肢詭異反向扭曲,支撐起身子竟似一只超大號的蜘蛛。
這明顯是攻擊姿態(tài)!
一手掏槍一手握著電擊器,查斯理苦笑道“你應(yīng)該能聽懂我的話,我不是來和你硬碰硬的。年紀大了,總得有點涵養(yǎng)不是?”
“噠噠”
“吱呀”
門開了。
一雙紅色高跟鞋從門外走進來,走到查斯理的身后才停下。
他清晰地感應(yīng)到身后一股瘆人的氣息,冰冷如針刺得后背發(fā)麻。
無臉女的四肢向后彎曲蓄力,如同一根繃緊的彈簧,仿佛隨時準備向他撲過來。
嗯?
查斯理若有所悟地斜跨兩步。
無臉女一動不動地緊盯著紅色高跟鞋,而紅色高跟鞋也顯現(xiàn)出身形來,正是那個臉被劃爛的紅裙女子。
“敢情兩位大佬準備對決,讓我做觀眾?還是其中的一個發(fā)現(xiàn)我有危險,前來救援?我該幫那個好?還是保持觀眾身份?”
無臉女本來就在1820房,而高跟鞋是后來才出現(xiàn)可是每個房間都有高跟鞋的腳步聲
前面的房間高跟鞋沒有出現(xiàn)過,且通關(guān)一個房間就能獲得一個答案。
“這么說,無臉女也是‘表演者’,而高跟鞋就類似于‘監(jiān)管者’?”
此外還有一種推測,那就是無臉女對高跟鞋懷有恨意!
她不是先擺出攻擊姿態(tài)的么?
難道這間房的謎底,就是幫助無臉女干掉高跟鞋?
萬一分析錯誤的話剩下的一位應(yīng)該將他干掉吧?
“打鬼么?”
查斯理皺著的眉毛舒展開,想也不想的掏槍向高跟鞋射擊,另一只手打開電擊器,閃爍著電光捅向無臉女。
“我說兩位,想讓我一個人類去幫鬼么?幫誰都是死吧?”
“砰!”
無臉女和高跟鞋同時變成一團七彩煙霧消散掉,房間里出現(xiàn)一張床和兩把小凳子。
唔這煙霧不是消散掉,而是被這間房子是被這棟樓給吸收掉。
“探長,探長”
身體被大力搖晃,查斯理一驚醒了過來。
“探長,快走!”
業(yè)務(wù)男站在床邊一臉焦急地催促起來,“大樓電失火啦!”
“”
查斯理揉著太陽穴坐起,扭頭看著被拉開的電蚊帳,他剛剛正躺在床上。
過道外有少量黑煙順著門縫鉆進來,透出星星點點的火光。
樓下依稀可以聽到消防警笛,只是窗戶關(guān)著聽得斷斷續(xù)續(xù)。
業(yè)務(wù)男的東西都已經(jīng)包好放在門口?算這小子有點良心,沒有丟下他逃走。
“把床單撕開浸水捂住口鼻,小心煙霧有毒。那些東西不要拿,保命要緊。”
觀察一下火勢,是從1820那一側(c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