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佩姨說的對,雖然偷拿不太好,但咱們也是沒法子,不到萬不得已,咱也不會做這事兒。”嚴老師是個老師,平生最討厭做這事兒,現(xiàn)在也是無奈之舉。
“再過幾天,咱們就有糧食了,每人四百多斤糧食,柴火錢,油錢,青菜錢,再扣除平時頭疼腦熱偶爾預支五塊錢呢,寒寒比我們分的多,差不多也能分四百斤呢,在加上你的工分,明年咱們在省這點兒,就能熬過著半個月了。你那些糧票還是留著吧,現(xiàn)在能挺過去。”佩姨提醒著應寒。
“我爸爸給我拿這些,就是應急的。不行,我明天問問那些知青,看看他們什么時候去鎮(zhèn)上,讓她們帶上我。”她今年的公分也不多,誰讓她干的都是輕松的活呢。
“最近都在忙著收稻子,都忙著掙工分呢,沒人去鎮(zhèn)上。”梁爺爺?shù)馈?
應寒沮喪了下,突然眼前一亮道“對了,今天我看有兩只母羊下奶了,我能擠羊奶喝么?”
“小羊還不夠吃呢,哪兒能擠。”佩姨嗔了她一眼,哀嘆了聲,暗道這孩子肯定是餓急了。
“也能擠,這幾天你多給母羊喂些草,拉它曬曬太陽,一天多出來小半碗夠你喝的。”嚴老師笑著道。
“牛娃子也能擠出來點兒,但村里幾個沒奶吃的孩子經(jīng)常過來擠牛奶,現(xiàn)在也擠不出來了。”梁爺爺?shù)馈?
應寒知道那些孩子更可憐,就不跟小娃娃搶奶喝了。
羊奶雖然不好喝,但總比沒有強“我明天多喂點草給羊媽媽,倒是多擠點兒奶。”
吃過飯,應寒躺在床上,回想著書里這邊的幾個知青。
好像都沒介紹,畢竟應寒是個女配,只介紹了她在這邊的遭遇,并沒有提及其他知青的事情。
文中只說,這邊的知青,第一年考上了兩個。
其他的知青接下來幾年陸陸續(xù)續(xù)考上離開了。
要說那個娶了這里本土姑娘的男知青,后來書里提及過是第二年考上的,這人還幫過那時侯的原主。
原主哥哥來把原主接走的時候,被支書一家人阻撓,就是他暗中幫忙的。
叫什么什么峰來著。
他人應該不錯,或許可以問問他。
有了主意,應寒松了口氣,隨后摸了摸自己耳后。
又進入了霧蒙蒙的地方。
“咦?”應寒發(fā)現(xiàn),她腳下有一推青草,這很像今天上午自己割的青草呀。
掉出來這么多?她怎么沒感覺?還有,她還發(fā)現(xiàn),有青草的地方,霧淡了許多。
應寒蹲下來抓了一下把青草左右晃了晃,發(fā)現(xiàn)青草在哪里,哪里的霧就會淡。
“咦,這里不是什么瞬移的地方,是個空間吧,是不是我種點兒植物,花草之類的,這些霧就散了?”
應寒自語了幾句,摸了摸腳下濕潤的土,覺得可行。
都說有的空間有靈泉,還有保鮮的功能,不知道她這個空間有什么功能。
就是這里太濕潤了,草上滿滿的水珠。
她現(xiàn)在也沒什么食物,沒法實驗,只能先這樣了。
不過知道了這是個空間后,應寒還是很高興的,不管怎么樣,有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還是很幸運的。
應寒從空間里出來后,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得到這個空間的。
就因為碰傷?或者因為大哥哥的那個藥粉?
應寒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樣想著想著睡著了。
“醫(yī)生,不能截肢,我們堅決不截肢,請您一定要保住我兒子的胳膊。”
“我們建議是截肢,如果出現(xiàn)感染,對他身體影響會很大。”
“不,我們不截肢,醫(yī)生,您是全國最有名的大夫了,他是一位軍人,他不能是個殘廢。”
“我們盡力吧,如果能保得住我們一定盡全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