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隨便找個理由,竟然撞上了。
嘴張了半天,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佩姨說的她女兒,開口道“我找嚴九香,你認識她么?”
這女同志挑挑眉,眼中透著驚訝“你認識她?”
“啊啊,是的。”
“哼,你在說謊。”
“同志,我沒有,我就是來找她的。”
“你說你認識嚴九香,可我不認識你呀。”嚴九香冷聲瞪著應寒,拿著自己的鐵锨指著她“說,你是說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一大早在這個地方堵我,是什么目的。誰讓你來的,我們知青點里面到底是哪個?今天你不給我說明白,我就拉你到村長拿去,說你圖謀不軌。”
“你你就是嚴九香?”應寒聽到她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愣了。
現在聽她這么說,更是肯定了,心中的喜悅不言而喻,也不在意嚴九香的鐵锨,趕緊跑過去道“你好,嚴同志,沒想到這么巧合,是你媽媽讓我找你的。不,也不是,算是順便吧。”應寒歡喜的有些語無倫次。
“我媽?”
“對,李佩芳,佩姨托我找你的。”
這嚴九香一聽到這個名字,激動的立馬丟下了手里的鐵锨,扶著應寒的肩晃動著“我媽他們還好么,他們在哪里?我媽她和你說了什么,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停,停,你快把我晃暈了。”
“對不起呀,我太心急了。”嚴九香哪還有剛剛的冷言冷語,此時已經紅了眼,甚至還留下了眼淚。
就是因為聽到了親人的消息。
應寒左右看了看,生怕村里的人看見她。
忙拉著她蹲在了屋后,謹慎的再一步確認道“請說出你爸的名字。”
“嚴正,我爸叫嚴正,我媽叫李佩服,兩人曾經都是e市大的大學老師。”
應寒一聽她說的沒錯,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身上,發現那枚戒指放到了空間里“你先等我一下。”
應寒說著,起身回了院里的廁所,然后從空間里拿出佩姨給她的那枚戒指,還有一封信,這封信是佩姨臨走前給她的,說是遇到了她女兒就給她,遇不到就算了。
“你媽媽說,如果遇到你了,就把這封信交給你,還有你媽媽的戒指,她原本打算讓我把這枚戒指給賣了,然后給你留點兒錢。不過我一直沒找到機會賣掉,現在也給你吧。”
“對,對,這是我爸媽結婚戒指。”嚴九香在看到戒指的時候,真的相信了應寒的話。
說完,也不顧應寒,在直接撕開信封,看了一遍信。
雖然心里面都是爸媽報平安,讓她不要擔心的話,但嚴九香越看越難受,最后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媽和我爸在那邊有沒有受委屈。”
應寒搖搖頭“他們都挺好的,沒受什么委屈。”
“咱們聊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應寒,和嚴叔佩姨住在棚子里。”
嚴九香微愣“你你也是?”
“不是,我是那里的知青,住在那邊而已。”
“那你是專門來這里找我的么?太謝謝你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
“不,不”應寒為難的笑了下,道“我其實是來找我爸媽的,就是這里。”應寒說著指了指這棟房子。
嚴九香驚訝了下“這里么的這對夫妻是你爸媽。”
應寒無聲點點頭。
“那你怎么進來的,來多久了。”
“年二十七來的,遇到了個好心的知青,他家親戚是這村子里的,把我悄悄的帶了進來。”
“你真有膽子,要我我可能也會這樣做吧,哈哈。”嚴九香這么和應寒一聊,心情好了許多。
兩人虛驚一場,就這樣巧合的相識了。
“你剛剛在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