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大媽也是向著應家這邊的,第一次給人家說媒,就弄成這樣的烏龍,而且也都是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總得面上過的去。
李大媽在兩個大院也是有名的媒婆,這不,來南院談蔣家和王家的事兒。
有人熟悉的人就拉著她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大媽當然要說清楚“原本安排的好好的,結果有人動了手腳,換了男方的位置。我現在是里外不是人,兩對人沒看上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在有一對兒還有那意思,我是不想管,可我和蔣家也是拐著彎的親戚,不管也不行呀。”
“咋,一對人成了,不得給你拿條大紅魚呀。”
“這條大紅魚吃的我不舒坦呀,這也不能怪別人,是自己懶省事,想著一起相看,沒想到被有心人鉆了空子,我也是吃一塹長一智,長了教訓。”
“老姐姐,這話咋說呀。”
“都是一個院里的人,還是算了,說出去讓人家咋做人?還為人師表呢,我看也就那樣。”
李大媽最后一句說的可有學問了,王秀娥和應寒兩人,為人師表的,就那么一個。
這話一出去,大院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感情是有些人見著好的,起了歪心思。
現在大院的人,背地里沒少咬耳朵。
王家人現在在大院里就屬于迎面笑著給你打招呼,過去以后直接給你一個白眼的的情形,實際上沒幾個人看的起的。
但人家還不自知,風風火火想著和蔣家做親家呢。
應爸爸知道這事兒后,呵呵一笑“他老王是個好東西么?老子不好,小的能有幾個好的。他做的那些事兒我都記著呢,找準了時機,我讓他翻不了身。
咱們寒寒還小,剛畢業相什么親呀,這次這個沒相上也罷,能看上老王家女兒的,也不見得有多好的眼光。”
“爸爸說的對,我倒是覺得鄧同志比那個蔣齊好,人家胳膊就是為革命奮斗的“徽章”。”
“是個退伍軍人?”
“嗯,可了不起了。”
“為革命奮斗過的都是頂天的硬漢,是了不起,王平英這次為她女兒找了個好的呀。”
“好什么呀,都是為了錢。”應媽媽不置可否的回了句。
應爸爸反到談了口氣“哎,這樣好的漢子,可惜了。”
應寒也是暗自嘆氣,不知道空間里的霧水能不能治好鄧同志的手臂。
應寒這一個星期,在單位忙著畫圖,跟著幾個老前輩討論城二環區規劃。
他們三個新人,就是不停的畫,不合適了撕了重畫。
“小寒,你臉上的這紅斑,最近這兩天淡了許多。”中午在單位食堂吃飯的時候,姜漠笑著道。
“嗯,我找了一家中藥館,開了些外敷的膏藥,晚上睡覺前涂一涂,淡化的特別快。”
“這老中醫不錯呀,你這紅斑淡的可真快。”
應寒訕訕的笑了笑,沒說什么。
這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其實她這幾天喝了空間里的水,一天一兩口,沒趕喝太多,一下去全沒了,那才會讓人懷疑。
“哎,這幾天畫圖畫的我頭昏眼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定稿。”沈緲清扶了扶眼鏡架,苦惱道,他比較擅長道路景觀設計。
“城市規劃可是個大項目,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兩年都有可能。”應寒道,不過現在已經有了方向。
下午,顧教授和二班的班主任也一起來了。
說是一起參加城市規劃的項目。
顧教授看著應寒臉上的紅斑,驚訝道“小寒,你臉上斑淡了呀。”
應寒笑著回道“嗯,用了一個老中醫的方子涂臉,沒想到還真的挺管用。”
“這好,沒了紅斑,你就是咱們東南大學建筑系的一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