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兒媳婦不著痕跡的往一旁撤了撤身子,嫌棄的撇了撇嘴。
“你爸那也是沒辦法,是幫人家辦了事兒,但根本沒接人家的錢,上面冤枉你爸了。”
王平英為自己男人辯解著,但家里的幾個孩子都默了,連他們做子女的都不相信,外人有幾個會信的。
“媽,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不管我爸收不收錢,他讓不合格的人進部隊那就是錯的。”王老二蹲在家里的靠背椅子上,瘦的跟猴子似的,一個大男人蹲在上面還寬松的很,眼珠子轉悠的賊精。
“我叫你們回來是讓你們想辦法,不是來批判你爸的。
你爸再有錯那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老大結婚,買了房子花了不少錢,老二你整天吊兒郎當的不干個正事兒,我和你爸光給你跑工作就花了不少錢,還有秀娥,弄那一攤子事兒,院里的人得罪最了一大半不說,還賠光了家里的錢。
你們三兄妹就把家里的錢給霍霍光了,老二現在又談了對象,秀娥找的這家人,人家可是科研所的,到時候結婚也不能太寒酸了。
我和你爸就那點兒死工資,不干點兒事兒怎么養活你們。
老大小兩口現在自己掙的錢揣自己兜里,偶爾回來還帶順些家里的東西。
老二天天不掙一點兒工資,一整月一整月的伸手往家里要錢。
秀娥剛大學畢業,還沒領工資呢。
你爸要是出了事兒,以后想要過好日子,想都不用想。”
老大當然是不想他爸出事兒,他爸要是出了事兒,他們就沒了支柱。
老二想的是他媽最后一句話,如果他爸出事兒了,以后他每個月就拿不到錢了。
王秀娥是無所謂,這個家,她帶不動,也不想帶。
一副無所謂的站在一旁,自始自終都沒說過一句話。
應寒第二天一大早和爸媽打了聲招呼,去了自己的小樓里。
一大早去附近的供銷社排隊,買了幾根排骨,一條魚。
進來先把門口的那個煤球爐引著,然后把家里擦拭了一遍。
現在都已經八零年了,應該是可以自己開店做生意了。
應寒想著,自己前面的那幾間房子是不是可以開個家居店。
中午,應寒就沒吃飯,中空間里掰了兩穗玉米,煮了吃。
下午一兩點的時候,去外面看了下自己的那三間空門店。
她找韓師父裝修的時候,兩邊打了兩個大洞,安裝成了大玻璃窗,玻璃用的是百貨商場的那種,很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