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應寒看到鄧宸朝他笑了笑。
乖巧的叫了一遍人。
“這是寒寒吧,長的可真水靈,看著就喜人,還是養閨女好。”
鄧媽媽親昵拉著應寒的手夸贊了一番。
“水靈個啥,現在在單位上班,整天在外面跑,曬黑了不少,也不知道這孩子像誰,喜歡學建筑。”應媽媽含笑寒暄著。
應寒前世真的沒和長輩這樣接待過客人,倒是上班的時候,經常接單商業客人。
這種人情世故也算了解的透徹。
在大人互相寒暄的時候,和鄧慶夫妻打個招呼。
鄧慶夫妻兩個暗自點頭,他爸的眼光就是好,只是人家那么好的條件,會嫁給個有殘疾的么?
應寒和鄧宸搭上了話,見他來了半天也不見自己的左手臂動一下。
心里疑惑,正要開口問,恰好被應媽媽叫住了,說起了鄧宸幫應寒的事兒。
“我家寒寒那時候小,被鄰居家的小丫頭給騙了,才十四歲的年紀,就跑去鄉下了。咱們土生土長的城里人哪做過農活,我到了那邊還一摸瞎呢,別說孩子了,我們從小就沒讓她干過重活。
不過在鄉下歷練幾年也有好處,懂得了許多東西,學會了做飯,聽說還是放羊的能手,這也多虧了你家小宸。要不是你家小宸,哪有我家寒寒的今天。”
“都是舉手之勞,小宸這孩子從小就愛樂于助人,不管當時是誰,他都會伸手幫一把的,況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幫忙趕個羊而已。”
鄧媽媽的話,讓應寒微微一囧,那可不是趕個羊的事兒,那可是關乎一個女人的一生。
如果當時不是鄧宸幫她,她現在可能又是另一種人生軌道,絕對不會是現在享樂人生。
她之所以和爸媽說是鄧宸幫自己趕羊,是怕爸媽知道自己在二扎村遭受的排擠和那樣不堪的事兒會難過,會自責,所以才和鄧宸編了這么個善意的謊言。
“伯母,這可不是趕羊的事兒,你不知道,當時鄧同志可幫了我大忙了。”應寒說的含糊,但也表達了意思。
轉頭笑看了鄧宸一眼,道“所以鄧同志今天可不要客氣,一定要多吃點兒。”
“對,對,今天寒寒和她媽下廚,做了道梅子排骨,聽她說是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