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呀,我以為你們在處對象呢。不過話說回來,那鄧隊長人長的可真不賴,個頭高挺,一身的正氣,那張臉長的咋那么好看呢,棱角分明的,有時候盯著他的入迷。可惜了他那只手毀了。”
“胳膊毀了,人好好的不就行了。”鄧宸人是長的帥,五官俊美,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剛強中有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復雜,很獨特,但整個氣質融合在一起,說不出的順眼。
他和燕行的放蕩不拘那種帥氣還不太一樣。
“喂,你確定你們倆真沒什么?我怎么覺得你處處在幫他說話呀,你們兩家真的是世交,都認識?”
“世交算不上主要是我爸和他爸比較熟悉。對了,不是要享受下專車的待遇么,中午我請你吃飯,我一朋友在百貨商場開了個禮服柜臺,跟我一起去捧場吧。”
“行呀。”
中午沈渺清見兩個姑娘出去,說是吃大餐,也推著眼睛,小跑屁顛的非要跟著。
應寒買了個花籃,其實里面沒插幾朵花,主要水果多。
“樂琴姐,我來著我同事來給你捧場了,怎么樣,人多不。”
“你們好,你們好,今天第一天,就算沒有客戶,我也得拉個人過來,挑兩件,幫我撐個場子。
不過姐不需要了,開張大吉,接了個婚紗的活,你猜是誰的?”
“誰?”
“王秀娥。”
“”
因為有同事在,兩人也沒過多的討論,應寒帶著同事來給她捧場,還買了她一件冬季的棉質半身裙。
這條裙子是她仿著國外的一個電影上的做出來的。
布料太厚,穿著有些沉重,不光應寒給面子。
她同事姜漠,直接大方的買了她一件夏季的紗裙,這是她擺放著湊數的,夏天有演出,或者有什么活動的時候穿的,平時也穿不著。
應寒知道,姜漠家條件不錯,這套裙子買下來,也就花了她一個月的零花錢而已。
王樂琴也不吝嗇,帶著他們三個去樓下的國營飯店吃了一頓。
一旁的沈渺清略有些尷尬,就他一個男的,哎,現在單位能來一個我同齡的男的就好了。
他們幾個在單位里,從入職開始到現在,幾天每天都是忙不完的工作量。
現在人才,城市又需要建設,沒辦法的事情。
“宸哥,你搬家,不會是因為應同志吧。我發現,在你家窗口能看到她家的院子。”這個星期天余向東和楊平來給鄧宸搬家“最近怎么沒見你帶著應同志出來玩呀,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好好干你的活兒,我們好著呢。”
“宸哥,說實話,你喜不喜歡人家應同志,人家小姑娘多漂亮,你就沒心動。要是我我肯定心動。我們這些當警察的,整天忙案子,都沒時間處對象。”
鄧宸被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鼓搗試探著,就是想知道他們隊長是不是和應寒有些關系。
可惜,兩人說了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
根據兩人多年的了解,他們的隊長,也是沉默不說話,越是有情況。
大冷天的,住樓房里可比住平房里暖和的多。
而且那邊離上班的地方又遠,不方便不說,還沒什么飯店。
不想做飯,那就得走很遠的路,要么就餓著,可不比這邊方便。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他們精明的隊長,肯定不會搬家。
而且放著鋼鐵廠不住,還非要買什么房子。
哎,他們兩個雖然還沒結婚,自己不著急,但為鄧宸著急。
明明身邊有個不錯的姑娘,就因為胳膊,自卑,一直不敢往前。
男人不主動往前,女人怎么可能放下矜持靠向你。
他們覺得,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