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寒訕訕的點了點頭,還是緊張不已。
“我們還有事兒,先走了。你在部隊好好表現(xiàn)。”
“嗯嗯,我肯定不會辜負鄧哥的期望。”朱亮笑著給鄧宸敬了個禮。
說有空去a市找他們,寒暄了幾句,朱亮非要中午請他們吃飯。
鄧宸知道應寒不愿意,所以就拒絕了。
等李亮走后,應寒吐了口氣,才放松了下來。
“別害怕,他不敢做什么,而且,你要相信,壞人是會變好的。”
“他看著是不一樣了。”
“嗯,沒事了吧。”
應寒搖搖頭“嗯,沒事了。”
雖然有些心有余悸,但應寒對朱亮的改變還是挺震驚的。
好在接下來的工作沒再遇到李亮,工作也進行的很順利。
晚上裴尤沒有來,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應付。
招待所的床鋪真的不想睡,所以一到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而空間的另一邊,鄧宸也玉房里躺著發(fā)呆呢。
兩個人彼此互相折磨著,互相喜歡著。
哎,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什么是樣樣如意的。
第二天忙完上午的工作,兩人就讓通訊兵直接送他們?nèi)チ嘶疖囌尽?
連裴尤都沒有通知,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太想見裴尤,現(xiàn)在她的心還亂的一團麻呢,沒有功夫應付別人。
兩人來的時候不在一起坐,回去的時候倒是買了連坐的。
不過不是臥鋪,是硬座。
可能兩人都急著回去,等不急有硬臥的車吧。
應寒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她要不要也和梁奶奶那樣,在多努力一把呢。
都說女追男隔成紗,她一點兒也沒覺得。
應寒不知,自己靠著窗戶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旁的鄧宸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條輕薄的毛毯幫她蓋在了身上。
自她睡著后,鄧宸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昨晚那天她一夜沒回來,他也一夜沒睡覺。
他知,自己拒絕了她,就不該想那么多。
放手就要放的徹底,可惜,他做不到。
這段時間,他的心就如塞進了一塊石頭,沉悶的他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周圍都是的空氣都是無光彩的,自己當初手不能動的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心灰。
他那晚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丫頭,我該拿你怎么辦?
應寒一上午,在這吵雜的火車上,她竟然還做了一個夢。
竟然夢到了上輩子鄧宸和原身。
那天,原被欺負后,不敢告訴別人,偷偷的跑去了山里。
那個時候的鄧宸正在奮力的掏這自己的信號彈。
可惜奮力了半天,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