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阿姨,林家,周媽媽,還有王家,都來了。
因為應寒現在不能有太多表情,所以知道人沒事兒后。
應爸爸和應媽媽都是帶著她們去走廊里說兩句,就回去了。
不過著臉上的傷,大家是都知道了。
這么嚴重肯定是留疤了。
幾家的人也都為寒寒擔心。
還幫忙介紹了幾個不錯的老中醫給應媽媽。
應媽媽這一天下來,心里更不是滋味。
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了這樣呢。
她女兒,長的多么漂亮,現在真的是毀了容了。
下午趁著鄧宸來的這會兒功夫。
兩口子騎著車,去了出事兒的那個地方,在周圍見人就打聽前天晚上發生的車禍,看看有沒有目擊者。
不過應爸爸也知道,這算是大海撈針。
但凡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過。
下午鄧宸稍微下班早了些,提前趕過來陪著她。
今天沒來得及親自為她煲湯,就在下面食堂提前要了份雞湯。
一個小時后就給送上來。
“護士,你們這兒前天晚上有沒有一個出車鍋被送來的女同志,臉上頭上受了傷的。”
“前天晚上?有,你們是來探病的?病人現在不能有任何情緒,你們來的人多了會影響病人恢復。我建議放下東西,別再病房停留太久。”
“啊護士,她她人怎么樣了?”
“恢復的挺好,在217,最里面一間,過去吧。”
“謝謝,謝謝。”
二亮和李倩對視了一眼,互相松了口氣。
趁著護士不注意,趕緊走了。
從食堂回來的鄧宸,路過護士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覺得應該是應家的親戚。
但見兩人問了以后并沒去,偷偷摸摸,覺得有蹊蹺,沉思了片刻,無聲的跟了上去。
鄧宸走在他們兩個人身后,不自知,兩個人一聽人沒事,高興的互相安慰者對方。
“二亮哥,沒事兒的,你心里別難受了,她這不是好好的。”
“人沒死就行,嚇死我了,我這幾天就去向秀娥姐辭職。遠離她,我覺得她做的太過分了。”
“對,有對大仇恨讓你去害人家。以后遇到這種事情,你可別什么都答應。”
“我就是這次犯糊涂,想著她是廠長,不都得聽她的?”
“哎,也是,咱們找到了人,現在也心安了,走吧。回家好好睡一覺。”
“站住!”
二亮剛要點頭應著李倩,身后就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原本就緊張的兩人,嚇的一愣。
轉頭一看,一位眼眸清冷淡漠,并不出聲,莫名散發出的幾分壓人氣場,壓得兩人不敢吭聲。
“你們剛剛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剛剛說是誰指使的,今天不說清楚,信不信我讓你出不去這個大門?”
“同志,這不關二亮哥的事兒,他也是也是。”李倩一緊張,自己把事情都交待了,說到一半覺得不妥,趕緊閉了口。
二亮一看這人,臉瞬間一白,他就明白了,這人就說那天抱著那個女同志的,應該是家屬。
也是他們太不謹慎,大庭廣眾下談話,被人家家屬聽了去。
“同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著要害她的。是我們廠長她她讓我去做的,我是不忍心,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
“廠長?你們哪個廠的?廠長叫什么?”
“我我們是蘇味軒食品廠的,我們廠長應該認識你身邊的那個女同志,我們只能說這些了。”二亮說著,從兜里拿出五十塊錢,遞到鄧宸面前“這五十塊錢,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收下吧。同志,說實話,我那天晚上真的沒做什么。”